徐嬌嬌像瘋了一般地叫嚷著,直呼自己冤枉。
在警察的再三逼問下,她終于說出了實情。
“我只是羨慕她有豪車,這才借走開一開的,我沒想到會撞死人?!?/p>
對面的警察激動地拍著桌子。
“你撞了人,為什么要跑?你可知道,要不是你加速碾壓,很多人都不用死的,他們是被你拖拽而死。你看著那些殘值,都不會害怕的么?”
徐嬌嬌被照片嚇得啞口無言,尿了褲子。
另一邊,陸白卻鎮(zhèn)定得很。
“是么?我又不知道,和我沒關(guān)系,總不能給前女友潑臟水也算是有罪吧?!?/p>
他爸陸啟梁算是京里的權(quán)貴。
他自認有父親擔(dān)保,有恃無恐。
審問他的警察威脅著他。
“你算是做偽證,一樣要受罰。”
“那能有多大的刑罰,還有我爸在呢。”
他自認不在車上,死豬不怕開水燙。
女警看向我。
“當(dāng)初他一口咬定是你,如今這副態(tài)度,我們只覺得驚奇?!?/p>
“你還有沒有別的證據(jù)證明這件事他也有關(guān)?否則只是徐嬌嬌,我覺得不會他一直在身邊?!?/p>
那晚徐嬌嬌拿車,到撞人,到偽裝是我,總有個說不出來的緣故。
她又不是早知道自己會撞人,為何會提前選擇扮成我呢?
徐嬌嬌因肇事逃逸致人死亡被徹底關(guān)押了起來。
陸白則沒有罪證,被放了出來。
我主動找上了他。
地點就約在咖啡廳里。
“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,能讓你恨不得我死?”
陸白一副事不關(guān)己的態(tài)度。
“你?憑什么我就非得娶你不可,這還不算怨氣么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