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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喜歡我,可以直說,這不是理由。”
“我就是厭惡你,能有什么理由。”
我冷下了臉嗤笑。
“其實那天你也在車上對吧,是你叫徐嬌嬌開車撞上去的,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背上罪名。”
陸白坐直了身子,辯解起來。
“胡說八道,你有什么證據?”
“當然有,那車上我撿到了一根不屬于我的頭發。”
“不可能,我帶了帽子。”
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拍案而起。
“你在激我?”
“楚寧,別以為這樣你就沒事了,你還有不少事沒有解釋清呢。”
我突然想起,陸白曾說過我不止出過一次事故。
心里頓覺一涼。
果然沒過幾日女警來了消息。
“那些家屬不滿徐嬌嬌的伏法,認為是你仗著家世找人頂罪。他們又拔出來你以前的記錄,證明你多次出過事故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,我出過事故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女警莫名的對我信任,安慰我。
“我們調查確實你的車不止出過一次事故,攝像頭拍攝的很清晰。且我們有一個失蹤者可能也與事故有關。但你放心,有這次的事,我們也對以前的事故保持懷疑。”
這件事太多疑點,我不知道自己出過事故,陸白知道。
我將剛才和陸白的對話偷拍的視頻發給了女警。
她表示:“可以當做證據,但不足以確定。”
回到家里,家門早就被家屬砸爛,是物業的保安保護著家里的安全。
我回憶著自己開車的經歷還有對陸白的回憶,一絲一縷的算著。
末了我拿出一個本子亂畫著我和他的關系。
這車每次出庫都有記錄,這么多年陸白仗著和我熟確實借出去過很多次。
這些次數部分可以與事故時間重合。
可每次車回來的時候都是完好的,根本看不出破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