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陳家發難,李家灣和趙明德恐怕也很難護家里安全。
只是沒有想到,柳夫子不聲不響搞出這么大的動靜。
阮凝眸是誰?
柳夫子一直在陪他們讀書,何時認識了這樣的女子,還恰巧遇到了這樣的案子。
真要這案子落實了,陳家不死也要脫層皮。
林修遠將木匣收好,鄭重其事地道:“此事絕密,在首輔大人發動之前,萬不可泄露半分。”
“敬之,你回去告訴那位阮姑娘,讓她務必繼續蟄伏,不要暴露!李鈺,林澈,今日所見所聞,爛在肚子里!明白嗎?”
“學生明白!”柳敬之、李鈺、林澈三人齊聲應道。
林修遠要寫信,柳夫子便帶著李鈺,林澈二人出了貢院。
“夫子,這阮凝眸是何人?你如何認識的?”
一出貢院,李鈺便迫不及待地開口,林澈也一臉好奇。
柳夫子一臉高深莫測,看著兩個弟子,開口道:“小朋友,你是不是有很多問號?”
李鈺:???
我這問你話呢,你給我來這套。
這話是他經常對林澈說的,沒有想到卻被柳夫子學了去。
“這里人多嘴雜,回去再說。”
隨后三人坐上馬車回了小院,到家后,柳夫子便將他如何與阮凝眸相遇,如何成為知己的事說了。
李鈺大吃一驚。
“夫子,你居然背著我們去和人私會?怪不得我們背書的時候,老是看不見你人。”
柳夫子臉一黑“什么私會,我們是正大光明的。”
林澈道:“夫子,你該不會是想要給我們找個師母吧。”
“別胡說八道,我與阮姑娘清清白白,乃是君子之交!再敢胡說,就罰你們抄《禮記》一百遍。”
他越是這樣色厲內荏地辯解,李鈺和林澈臉上的促狹笑意就越濃。
李鈺摸著下巴,“怪不得今日夫子回來,一臉春色,是不是好事將近了。”
林澈立刻接上“夫子,你這么幫阮姑娘,她不會以身相許吧。”
“你們兩個小兔崽子!”
柳夫子氣得差點跳起來,“反了!真是反了!竟敢拿為師打趣!看來是平日對你們太過縱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