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一封封郵件,虛開的發票,偽造的流水,還有一個以徐恬恬親戚名義開設的空殼公司賬戶……
貪污,受賄,職務侵占。
證據鏈條如此完整,甚至不需要我費心去查。
我冷靜地把所有證據打包,轉發給了我的律師。
“安總,這些罪名加起來,足夠他們在里面待到老了。”
清理完公司的害群之馬,我獨自走進時宴的辦公室。
這里的一切,都還是我熟悉的樣子。
我以為,帶著他進入公司,是共同進步的開始,是他愛我的證明。
哪知,會是這樣的結局。
清潔工正在打包他的私人物品,打開一個鎖著的抽屜時,里面不是什么機密文件。
滿滿當當齊齊碼放著的,是001
超薄。
我再一次覺得自己傻。
我和時宴結婚三年,夫妻生活并不算和諧。
我還無數次跟我的“好閨蜜”抱怨過。
她當時似是而非地說:“男人工作辛苦,你應該多擔待一些。“
原來是這個意思。
我想起第一次讓徐恬恬來公司時的場景。
時宴當著我的面不耐煩地說:“老婆,麻煩你不要往我這里塞這種蠢貨。“
我還為徐恬恬辯護:“時宴,恬恬只是比較慢熱,一點也不蠢。你要對新人有耐心。“
現在想來,他每一次叫徐恬恬進辦公室“批評指導工作“,不過是演給我看的一場戲罷了。
我甚至能想象得出,當我離開后,他是怎樣迫不及待地將徐恬恬拉進懷里,又是怎樣將她壓在這張本該屬于我的辦公桌上,露出那副既急色又體貼的模樣。
他們一邊恩愛,一遍謀劃著,怎么樣,讓我死……
“安總,這些東西怎么處理?“清潔工指著那堆私人物品問我。
“扔了吧。“我淡淡地說,“怪臟的。“
說著,我拿起桌上我與他的合照,也毫不留情地扔進了垃圾桶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