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因為這次捐款,為
“滅蚊行動”
貢獻了一份力量。得益于各方的共同努力,行動推進得異常順利,成功抑制了災情的擴散。
我也因此受到了表彰,而公司也借著這次公益行動一舉成名,拿到了更多項目。
時宴和徐恬恬的案子也很快就判了。
他們的罪名,條條清晰,證據確鑿。
開庭那天,我坐在旁聽席,平靜地看著他們被押上被告席。
時宴一夜白頭,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氣,佝僂著背,不敢看我一眼。
而徐恬恬,她穿著囚服,頭發亂糟糟的,卻依然挺直了脊背,一雙眼睛死死地釘在我身上,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遲。
宣判結果下來,數罪并罰,他們要在里面待上很久很久,久到足以忘掉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。
被法警帶離的時候,我們終于迎面相對。
隔著幾步遠的距離,空氣都仿佛凝固了。
我看著她,淡淡開口:“徐恬恬,你,不該道歉嗎?”
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先是一愣,隨即,紅著眼,恨恨地看著我。
“道歉?我為什么要道歉?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賤人?!?/p>
“你裝什么???”
她向前沖了一步,卻被法警用力按住,手銬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。
“你不是最喜歡拿你不要的東西可憐我嗎?美其名曰幫我,還不是喜歡把我踩在腳下?!我告訴你!我一點也不稀罕!”
她的胸口劇烈起伏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。
“可我明明比你漂亮!比你聰明!為什么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你?!”
她有些發瘋,甚至開始笑,那笑聲凄厲又扭曲,“我就是要搶你老公,那又怎么樣?”
她挑釁地揚起下巴,臉上帶著一種報復性的快感。
“他不止一次說討厭你,跟你上床他就覺得惡心,他就喜歡我!只要拿到你的錢,拿到你公司,他就會娶我!”
旁邊的時宴,聽到這些話,本就灰敗的臉,此刻更是沒有一絲血色,他絕望地閉上了眼。
我面無表情,心里甚至沒有一絲漣漪。
見我毫無反應,徐恬恬似乎更受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