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著聲音那么粗獷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村長而至巴扎雷的聲音。”
“村長兒子有病吧?他大早上不睡覺,我們不睡覺嗎?大早上的在我們門口,鬼哭狼嚎什么呢?”
“李穗啊李穗,你長的好漂亮,就像是…………”
有在這里時間長的知青,聽明白巴扎雷,唱的是什么以后,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外面唱歌的人是巴扎雷,他在給李穗表白。”
“這個巴扎雷有病吧,李穗都說了不喜歡他,表明了態度,他怎么還和沒臉沒皮一樣,死纏爛打,他以為他是村長得兒子就牛逼,就能在知青點只手遮天了嗎”?
“那可不是呢,你沒有看到昨天李穗拒絕他以后,他直接就拿不讓李穗回城威脅了嗎”?
“真是煩死人了,但凡有一點辦法都不愿意在這里待著了。”
“是啊,這里的人仗著自己有點權勢,動不動就拿不讓別人回城威脅人家,有必要嗎?”
“就是就是”。
這些人對胡蘭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,都忍不住開始指桑罵槐起了。
畢竟,誰愿意天天被人拿回城壓著。
胡蘭那么聰明,怎么可能聽不出來,這些人話里有話,但她一點也不在意。
因為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,這些個人當然她也不會放過。
等到明年開春,要干活得時候,這些個人,就知道得罪她是什么下場了。
胡蘭起身,有人看到胡蘭這般,忍不住問道:“胡蘭你去做什么?”
“我去告訴巴扎雷,胡蘭不在我們知青宿舍蒙古包,在放牛奶的蒙古包,告訴他,想要給李穗表白,去李穗放牛奶的蒙古包,別在我們這里,打擾我們睡覺”。
“胡蘭,你瘋了嗎?李穗的蒙古包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且很偏僻,如果巴扎雷不管不顧的進去,你知不知道李穗會有什么后果”?
“你在教我做事嗎?王秋菊?”
此時此刻,胡蘭的眼睛陰森森宛如毒蛇一般,死死的盯著王秋菊。
王秋菊被胡蘭的眼神盯的心里發麻。
“我,我沒有”。
王秋菊不敢說話了,其他人看到胡蘭這個樣子,誰還敢發表自己得意見。
胡蘭見此,冷哼一聲,轉身離開了。
巴扎雷唱啦都快有半個小時了,不見李穗出來的他,心里那個著急啊。
她怎么不出來啊?
難道,是他唱的歌不好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