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!草!你!嗎!!!”胖子一聲怒吼,幾乎都快把房梁震塌了。同時房間內(nèi)的三個活人也注意到了我們。曹利是一臉詫異,毛閻良則是看了一眼就低頭繼續(xù),郭雅一雙眼睛浸滿淚水,無神的看著我們。
這時曹利道:“呀喝!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們發(fā)現(xiàn)了哈!”
“放開她!”我沉聲說道。
“放什麼放啊!我玩的正爽呢!”毛閻良興沖沖的說著。曹利也樂呵呵道:“你們就別假仁假義了,世界都成了這樣了,裝什麼裝,居然還分房睡覺,真是有病!實在太不懂得享受了!”
“我他嗎讓你放開她!”我暴喝一聲,一下就震住了對面的毛閻良,隨即大叔站出來,抬手就是一槍,子彈穿透了毛閻良的的胳膊,疼痛讓他離開了郭雅的身t,摔坐在了地上。
見動了真火,曹利有些緊張,眼珠飛轉(zhuǎn),急忙說道:“等等等等!各位,咱們有事好商量,要不這樣,我把這個nv的給你們,但條件是用你們那個nv人來交換,怎麼樣?”
“我換你嗎了b!!”胖子怒罵道,接著提起刀就向前走。我一把攔下了胖子,他不解得看著我,我奪過胖子的刀,說道:“帶劉淼離開。”胖子看了我一眼,然後壓下怒火,轉(zhuǎn)身扶起地上的劉淼離開了。
我這一生中,從來沒有過這麼的憤怒,腦海中的怒火與自責相互交織著,越來越大,似乎要把我腦袋撐爆一般。我知道人在末世心理會扭曲,但真的沒想到,真的會有這種禽獸不如的人,而且還讓我遇見,我還當他們是好人的放進來,實則引狼入室,并且禍及他人……
我越想越急恨,太yanx有感覺的糾結(jié)到一起,右手sisi地握住刀把,我感到自己的喘息越來越濃重,心中迅速的團出了一gu黑暗。
我雙眼si盯著毛閻良,接著一個箭步?jīng)_上前去,一把抓住他的脖子。毛閻良胳膊受傷,無法輕易掙脫我,大聲罵道:“你個小兔崽子!趕緊放開、放開我!你他嗎的…”我沒有讓他繼續(xù)罵下去,右手抬起,隨即用盡全力的一沖,刀尖筆直的送進了毛閻良的肚皮。
“啊啊啊!!!!”殺豬時的叫聲再次響起,不過很快他就叫不出來了。我抬腳踹開他,順勢ch0u出刀子,毛閻良受力後退,撞到墻壁上,一gu血,從他肚子的傷口里噴出來,他急忙用雙手捂住,可嘴里又噴出一大口血。
我馬上追過去再度揮刀,毛閻良下意識的避開腦袋不過還是被傷中肩膀,刀里過猛下分到x腔附近才停滯!
活騰騰溫熱的血ye瞬間鋪滿了我的全身,我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害怕,但沒想到當它們流過我的皮膚時我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。天哪!
毛閻良怎料居然還有一口余氣,我正想再補一下,這時大叔突然抓住我的刀,我從屠戮的快感中把自己暫時ch0u出來,回頭看去,正看到曹利縮在墻邊,早已經(jīng)沒有剛才的形象,而是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,嘴巴也是哆哆嗦嗦說不了一句完整話:“你你你、殺殺殺殺、殺他他、你你殺……”
“這也是你的下場!”我雙眼瞪圓,厲聲說道。
曹利又被嚇住,啪的一聲給了自己一個重重的嘴巴子,這才將就著能好好說兩句話:“我、我錯了!我不是人!我是chusheng!是混蛋!我求求你!求求你們饒了我吧!!!”說著還跪倒地上咣咣咣的磕頭。
我們沒有為他的行為動搖,早知如此何必當初,難道se字就那麼重要,難道為了一己私慾就能隨意處置救命恩人?我無法接受這種觀念,所以也不會饒恕犯罪之人。
我痛心的瞟了一眼正爬向自己父親屍t的郭雅,然後瞪著曹利怒聲道:“你的罪過,無法饒恕!”我正要上前,大叔卻一把拿過刀并向我示意這個由他來,我一想也就放棄爭執(zhí)了,郭守義是大叔的老班長,那可是老戰(zhàn)友了,如今慘遭毒手,大叔肯定也想親自為他報仇。
“不要啊!!我求您了!!大哥!!大爺!!我親爹!!我親爺爺!!我求您了!別殺我!殺我臟了您的手啊!嗚哇~~!別殺我啊!!!”曹利求著求著盡然大聲哭了出來,像個孩子似的不管不顧的,不過我和大叔依舊沒有動搖。
咣當!門開了,所有人都望向門口,原來是胖子。他看著我說道:“劉淼安頓了。”我點了點頭。胖子接著對曹利怒罵道:“草你嗎的!你個吃人飯拉豬屎的chusheng!老子他嗎瞎了眼讓你進來!我告訴你給老子閉嘴!再他嗎哭哭啼啼的老子親手把你剁成r0u泥!”說著胖子還真從後背ch0u出一把刀,估計是剛從廚房拿來的,當?shù)囊宦曋刂乜吃谝慌缘哪竟裆稀?/p>
可能這一下真的嚇住曹利,反正他是不瞎叫了。不過接下來的情形,肯定讓他痛不yu生,我在一旁看著都有點心顫,估計這回就是讓胖子親手做了他他也愿意了。
大叔沒有痛快的解決曹利,而是用了另一種方法:曹利被打到無力反抗,再被揪起來,先是左胳膊,然後右胳膊,左腿,最後右腿,依次被刀t1an掉扔出窗外,曹利成了一根‘棍子’,嘴里還被迫叼著自己斷掉的。。。
說實話,在這短短幾分鐘的過程中我有幾次想吐,而且在最後看到奄奄一息的曹利時心中升起一陣不忍,真想趕緊解決了他。可我強迫著自己去接受這一切,畢竟這b起郭雅所承受的要渺小的多,而且以後生活在這個喪屍的世界,沒有一個堅毅的心靈是絕對活不長久的,而這種事情正好是可以鍛鏈內(nèi)心的契機。
大叔在‘手術(shù)’之後還給曹利的傷口非常簡單的處理一下,用子彈的火藥燒一遍,然後就把曹利順著窗戶扔了下去。
我探頭看了一眼,之前的大喊大叫和後來的斷胳膊斷腿兒已經(jīng)招來了幾十只喪屍,這會兒曹利剛一掉下去,瞬間就被屍群開膛破肚,他還保留著輕微的意識,眼睜睜的看著喪屍剖開自己的肚子,然後拿出各種內(nèi)臟,美滋滋的吃下去,我沒興趣再看,收回了身子。
這一回頭嚇了我一跳,原來胖子被大叔這種‘究極手法’x1引了,他正愁沒地方解恨,接過刀就來到了毛閻良身邊,這家伙也不知道咽沒咽氣,反正現(xiàn)在雙目緊閉,一動不動,肩膀脖根巨大的傷口,滋滋冒血。
胖子的手法明顯不行,切第一個胳膊和腿兒的時候都遇到問題,但也算順利解決,之後他的手就快了。
我沒心情再看他發(fā)泄,轉(zhuǎn)身來到了郭雅身邊,nv生還趴在父親的身上不停地哭泣著。我撿起她的衣服,給她披上。“對不起!”我沉聲說道,沒有回應(yīng)。
當雙手碰到郭雅時她才有了反應(yīng)。她立刻坐直身子,看到身邊的我,然後一把抱住了我,接著我的肩膀就有一gu劇痛傳達到腦子里,這妮子在咬我!!!但我y生生的忍住,沒發(fā)出聲音也沒做出動作,就讓她這麼咬著我,我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,就算她一刀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反抗的。
身t漸漸變得酸麻,雖然郭雅還沒松口,但疼痛感已經(jīng)消失了。大叔走過來拉開我和郭雅,然後扶著她走了出去。房間中,只剩下我,獨自面對著郭守義的屍t。我走到跟前,雙膝跪地,鄭重的磕了三個頭,雖然這已經(jīng)無法彌補我的過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