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連門都沒進去。
“阿彥!”
我的聲音淹沒在余程程乍起的驚呼聲中。
不待我反應(yīng),陸哲彥撞開我迅速沖進臥室。
手腕狠狠磕在櫥柜上,劇痛麻痹了半邊胳膊,瞬間冒出冷汗,上面已然青紫腫脹一片。
穿著我睡衣的余程程無措的站在一地碎片里,抬起被劃傷一道口子的食指,一臉歉意的看著我。
“對不起,瑜年姐,我沒注意到這個獎杯,不小心碰到地上了,要不我賠給你吧?”
我盯著熟悉的獎杯,心臟被撕扯得生疼。
“賠?國際設(shè)計大賽的金獎你怎么賠?”
陸哲彥嫌棄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碎片,不甚在意。
“不就是一個破獎杯嗎?碎了就碎了,反正你是陸夫人,這些東西留著也沒什么用。”
看來他忘了,這不只是我拿到的第一個獎項,還是我和他的定情信物。
滿地狼藉的樣子像極了這段破碎的婚姻。
看著翻著藥箱一心一意給余程程包扎的男人,我不再爭辯。
畢竟上一次就因為她穿我的外套過敏我多爭辯了一句,就被收掉手機和錢包,丟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(xiāng)。
我不想再看,轉(zhuǎn)頭想走,卻被他一把扣住腫脹的手腕。
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,冷汗直流。
“道歉!”
“什么?”
捏著我手腕的力道收緊,“你自己東西不放好,害程程受了傷,不應(yīng)該道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