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把手術失敗的真實原因告訴爸的?渝風都被我爸罵哭了!”
我頓時紅了眼,生理性淚水在眼眶里打轉。
顧雨薇的眸子晃了一下,語氣變得柔和下來。
“毅洲,你的腎沒了我也很難受,但那不是沒辦法嘛?我也沒轍。”
“等渝風有資格轉正,我會多抽一些時間來陪你,順便再懷一個小寶寶?!?/p>
她上一次查出懷孕,她說等江渝風熟悉醫院以后她才能抽時間孕育孩子,沒經過我的同意做了流產。
我意外車禍等了五六個小時等不到救護車,她說等江渝風搞清楚救護車構造再來接我。
我好不容易盼來的五周年紀念日,她說等她慶祝完江渝風入職兩周年,再回家陪我。
自從江渝風出現在她身邊。
我好像一直都在等。
而江渝風也毫無例外地永遠排在她的第一順位。
我壓住顫抖的聲線,輕輕嗯了一聲,退出她的懷抱。
顧雨薇的手掌無意中碰到我的后腰,她低頭一看,才發現手上鮮紅一片。
“傷口還沒痊愈,你怎么……”
一聲急促的手機來電打斷了她。
沉寂之中,江渝風委屈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。
“顧老師,我發誓以后再也不吃豬肉了,你替我跟毅洲哥求求情,求他不要再威脅我了!”
掛斷電話,江渝風發送了配圖三頭血淋淋的死豬,還有一條威脅短信:
【你不是喜歡吃豬肉么?那你就吃個夠!】
顧雨薇的臉色驟變。
“渝風是我的徒弟,他做的一切都由我負責,輪得到你來威脅他么!”
“馬上去他家給他道歉!”
她甚至來不及聽我解釋,朝保鏢打了個手勢,我被拖拽到車上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