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光明陰下臉來,“田大慶,你真的不讓路?”
“不讓!”
“既然你不讓,那就別怪我了”陳光明轉過身,看著王建軍等人身后。在王建軍等人身后,站著茅長青,還有幾十個下茅村的青壯年。
陳光明一揮手,大聲道,“茅書記,我記得這道路,是屬于你們村的吧!”
茅長青早就等急了,他兩眼冒火,正惡狠狠地盯著田大慶。這幾年,他們村與田家村因為水源多次爭斗,都打不過田大慶,今天有陳光明撐腰,茅長青就想趁機報仇。
更何況,陳光明把茅山金礦的餐廳,還有一些其他活都給了他們村,如果茅山金礦無法開工,下茅村剛端上的瓷飯碗又就碎了。
茅長青帶著幾十個青壯年,大踏步走了過來。
田大慶看見茅長青和他身后的人,大吃一驚,他沒想到茅長青竟然摻和進來了。
田大慶覺得能對付得了鎮政府的人;至于警察,他們只要不動手,警察也不敢把他們怎么樣。
但茅長青卻不同,他們只是農民,又與田家村有仇恨,說動手就動手。
田大慶頓時心虛起來,聲嘶力竭地道,“茅長青!這是我們村和茅山金礦的事,和你們無關,你少管閑事!”
“我們從金礦撈了好處,你們也可以跟著要,別犯渾!”
田大慶呵呵冷笑道,“田大慶,你要搗亂,我不管,但你休想在我們村的路上搞事情!”
“這條路,祖祖輩輩都是下茅村的,你們給我起開!”
茅長青一揮手,身后那些年輕人們立刻圍了上來。
田大慶臉色大變,他沒想到的是,陳光明竟然拉出了茅長青,利用下茅村和田家村的矛盾,逼田家村的人離開道路!
田大慶自知理虧,這條道在修建之前,確實屬于下茅村的范圍,現在長青讓他從下茅村的地上離開,理由非常正當。
但田大慶怎肯退讓,他是那種無理也要攪三分的人,最擅長胡攪蠻纏。
“茅長青,大路朝天,各走半邊!你們村的路,開出來就是讓人走的,難道別人走得,我們就走不得?”
“你們當然走不得!”茅長青恨恨地說,“田大慶,去年天旱,我們要去水庫拉水,經過你們村子,你不讓我們過,說是你們的地盤!現在,我也不讓你們站在這里,因為這是我們的地盤!”
“你們的地盤怎么了,你們的地盤,我照樣要走!”田大慶掃了一眼,看到對方的人,并不比自己這邊多。
田大慶的心安定下來,論打架,下茅村戰斗能力不行。于是田大慶叫囂道,“茅長青,有本事就上來呀,咱們比一比,看誰的拳頭硬!”
“比就比,”茅長青吼道,“你們輸了就滾開!”
田大慶挽起衣袖,露出毛蓉蓉的胳膊,“茅長青,論打架,你們從來就不是我們的對手,來吧!”
“慢著!”一邊的陳光明突然叫了起來。
田大慶見陳光明阻止,傲慢地說,“陳鎮長,我們只是比劃比劃,又死不了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