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清予怎么了?”
“她不是已經同意了嗎?”
“該不會是反悔了吧?”
我的聲音在顫抖:“我從來沒有同意過!那些手稿是我父親的心血!被他們強行帶走了!”
白舒然捂著臉哭泣:“學姐,我理解你的情緒,但是伯伯的遺愿——”
“什么遺愿?那份協議是偽造的!”
周祈安皺著眉頭:“清予,你父親去世對你打擊很大,我理解。但你不能這樣詆毀逝者的意愿。”
人群中有人低聲說:“她是不是受刺激了?”
“肯定是想獨吞父親的遺產。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我環顧四周,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。
保安走過來:“同學,你情緒不穩定,請離開學校。”
我被架著往外走,白舒然在身后輕聲說:“學姐,我會為伯伯守護好這些珍貴的資料的。”
圍觀的學生紛紛點頭:“白師姐真是太善良了。”
“就是,面對這樣的無理取鬧還能保持理智。”
夜里,我看到網上有人發帖:宋清予學姐的真面目
帖子里分析我為什么會反悔,說我從小被寵壞了,接受不了父親的大義。
“這種人就是被慣壞了。”
“幸好周教授和白舒然接手了,不然這些珍貴資料就毀在她手里了。”
“她就是個自私的白眼狼。”
我成了忘恩負義的瘋女兒。
而他們,成了有情有義的好人。
我父親如果知道他最愛的女兒會被他畢生的研究這樣傷害,會不會從棺材里爬起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