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然知道,陸修年照顧我是因為我哥哥。
我早就不奢望什么了。
可他的婚禮,我還是想送他一份禮物。
“沈淑婭,你裝這么多年殘廢,不累嗎?”
話落,沈淑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“你懂什么?只有這樣,修年才不會離開我。”
“愧疚往往比愛更長久。”
她說得沒錯,愧疚比愛更長久。
從陸家出來,我直接去了婚紗店。
“棠梨?”
我尋聲看去,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。
“學長?”
“原來你還記得我,當年你怎么一聲不吭就消失了?要不是你哥哥說你出國留學了,我都要以為你是被綁架了呢?”
出國留學?
原來陸修年是這么解釋的。
我垂眸苦笑,和學長寒暄了一陣兒。
在聽到他是記者時,一個念頭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。
學長叫張志明,是一名戰地記者,再過幾天要去國外了。
我猶豫不決,在他要走時,出聲叫住了他。
顧瑾言防著我,我找不到關于管戒島的信息。
可罪惡,不應該被掩蓋。
我把管戒島的存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,張志明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他神色凝重起來,
“棠梨,不瞞你說,其實我一直在想辦法曝光那個管戒島。”
“可我寫了好幾篇報道,發出去都石沉大海。”
“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島的具體位置?要是能拍到些真實情況,或許有用。”
我并不知道那個島具體在哪兒,只能憑記憶大概畫出周圍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