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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張志明分開后,顧瑾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這個手機,只能接,不能打。
剛接通,他不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
“怎么在婚紗店待這么久?”
果然懷疑了。
“改婚紗本來就麻煩,而且,我自己的也需要改。”
不知那句話取悅到了顧瑾言,總之,他沒再發難。
他又說了好些惡心的情話,直到有人叫他,他才意猶未盡的掛了電話。
自婚紗店和張志明碰面后,我的心就莫名平靜了下來。
就像是,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顧瑾言依然把我看得很緊,只有在婚禮彩排時,才允許我出去。
見我沒有反抗,平靜的接受他給我的一切枷鎖。
他才終于滿意,慢慢放松了警惕。
婚禮前兩天,陸修年以要送我出嫁為由,要接我回家。
顧瑾言只能同意,卻折騰了我一晚。
脖頸處的吻痕觸目驚心。
陸修年一眼就看見了,他皺了皺眉,心臟又酸又澀。
他別開眼,親自帶我去了房間。
是三年前我住的那間,從狗的玩具房,又改了回來,和三年前的布局一模一樣。
關門前,陸修年突然問我,“他對你好嗎?”
我笑著回,“好。”
陸修年喉結滾了滾,不像開心的樣子,卻說,“那就好,要是他對你不好,記得告訴哥,哥替你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