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晚同志,明天,明天有消息,我就來找你。”
“好的,沒問題。”
顧晚開口。
醫生將鄧詠平抬到了急救室。
傅宴生忙前忙后為鄧詠平辦手續。
顧晚則躺倒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,昏睡了過去。
再睜眼醒來,顧晚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傅宴生懷里。
“怎么回事,怎么不叫醒我”
顧晚疑惑地坐起身,看著外面的天已經黑了。
“你太累了,睡得沉,怎么都叫不醒,我也就……”
傅宴生小聲解釋著。
顧晚的臉上還有細微的泥點。
傅宴生剛才趁她睡在我,也不敢擦得太仔細,生怕吵醒她。
幾天不見,顧晚的皮膚像塊水豆腐一樣細嫩。
露出纖細的脖頸和手腕。
看得傅宴生面色潮紅。
“詠平哥怎么樣了?”
“詠平哥?我不在這么多天,你就跟他這么熟了?”
傅宴生語氣酸澀。
“你在亂說什么啊,他到底怎么樣?”
“沒事啦,磕得其實不嚴重,就是發燒快把腦子燒壞了。”
傅晏生不耐煩地解釋道。
“他是你親哥哥,你怎么能這樣?虧他在聽說你下落不明的時候,還抱著師父大哭了一場呢!”
顧晚忍不住罵傅宴生。
“誰讓他這么不中用,竟然讓你屢次犯險去救他?你怎么對他那么好?”
傅宴生不服氣地回嘴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顧晚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“我問他了,他自己說的!顧晚,你千萬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,我跟你說,他心眼兒壞著呢。”
顧晚看著這么孩子氣的傅宴生,心里覺得好笑。
傅宴生看顧晚混不在意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