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生看顧晚混不在意的樣子。
有些急了。
“真的,他從小就愛跟我搶東西!”
顧晚并沒有把傅宴生的話放在心上。
她推開傅宴生,準備去看鄧詠平。
推開病房門,顧晚看到鄧詠平安靜地躺在病床上。
她心想。
這么溫文爾雅的人,這么春風和煦的人。
怎么會是傅宴生口中的那種人呢?
顧晚搖了搖頭。
“顧晚,謝謝你,多虧了你……咳咳……”
鄧詠平虛弱地開口。
“沒事,你沒事就好,詠平哥。”
“你救了我的命,我無以為報……日后……”
鄧詠平輕聲說道。
“打住,你就是發燒,什么救命不救命的,再晚來一會兒你的病就好了。”
傅宴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。
鄧詠平臉上絲毫沒有尷尬的神色。
“你根本不懂。”
鄧詠平神情倨傲。
“從險情發生開始,是小晚執意先將我從車里救出來,也是小晚冒著生命危險去給我尋的退燒藥,更是小晚不顧流言蜚語,獨自留下來守著我的。”
鄧詠平說完這些,表情平靜而溫和,滿滿都是對顧晚的感激。
“無論如何,我都要好好感激下小晚。”
顧晚被鄧詠平夸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看著傅宴生五顏六色的表情。
顧晚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她開口問道。
“不過,你是怎么知道,我是頂著流言蜚語,還留下來護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