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算脫光了站在你面前,你也不敢碰我一根手指頭!
陳平安,你真當我們林家是好欺負的?”
“今兒個就讓你這痞子開開眼,也算你這輩子的造化了!”
話音未落,水紅色的裹胸已經松了下來,滑落在地。
燭火的光柔和地灑在林若雪身上,把她的肌膚映得像雪一樣白,甚至能看清細細的絨毛。
她算不上骨感,是那種帶著點肉的、恰到好處的豐盈——肩膀圓潤,卻沒有一絲贅肉,摸上去定然是軟乎乎的;
腰肢不算極細,卻有著動人的弧度,像初春剛抽條的柳枝,柔韌又帶著點肉感;
往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,光滑得沒有一絲褶皺,再往下,便是被裙擺遮住的、讓人想入非非的曲線。
她的胳膊和腿也是白白嫩嫩的,不像村里姑娘那樣粗糙,透著養尊處優的細膩,仿佛一掐就能出水。
此刻她站在那里,像一尊被雪水浸潤過的玉像,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瑩潤的光,帶著一種青澀又勾人的媚態,明明是刻意為之的挑釁,卻偏偏透著不自知的誘惑。
林若雪迎著陳平安的目光,強迫自己挺直脊背。
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他失控的樣子,看到他像當年那樣,被她勾得魂不守舍。
可陳平安只是坐在床沿,眼神沉沉的,像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湖,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雪還在下,窗外的風聲越來越緊,屋里的空氣卻像是凝固了,只剩下燭火偶爾的噼啪聲,還有兩人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聲。
燭火在案頭明明滅滅,將陳平安的影子投在墻上,忽長忽短。他看著眼前只余抹胸與貼身小衣的林若雪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:“怎么不繼續脫了?”
林若雪渾身一僵,像是被這句話燙到了一般。她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望著陳平安——
她已經做到這份上了,褪去了層層綾羅,將養在深閨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,這對她而言已是剜心般的羞辱。
她本以為,憑自己林家大小姐的身份,能讓他多看一眼已是恩賜,可他竟然還在步步緊逼?
“陳平安,你就是個無恥流氓!”她死死咬著牙,銀牙幾乎要嵌進唇肉里,眼底的屈辱像要溢出來,“你這種人,遲早會遭天打雷劈!”
陳平安忽然冷笑一聲,那笑聲里淬著冰,聽得人頭皮發麻。
他豁然起身,床板發出一聲悶響,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。他身形高大,陰影沉沉地壓下來,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。
林若雪嚇得猛地后退一步,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胸口,指尖冰涼。
“我遭報應之前,你爹怕是早就成了刀下鬼。”陳平安的聲音陡然轉厲,像淬了毒的刀子,“別忘了,我不過是個草民,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。可你爹呢?這些年仗著村長的名頭,威逼利誘,草菅人命,多少窮苦人家被他逼得家破人亡?”
他往前逼近一步,目光像釘子一樣扎在林若雪臉上:“你身上的綾羅綢緞,嘴里的山珍海味,哪一樣不是吸著百姓的血?你現在站在這里咒我遭報應,怎么不想想你們林家早就該千刀萬剮?連你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,也沾著底層人的血淚!”
最后一句話像耳光一樣扇在林若雪臉上,她氣得渾身發抖,抓起地上的衣服就想往身上套,可手指抖得連系帶都系不上。
陳平安卻忽然上前一步,一把奪過她手里的衣服,隨手扔到墻角。
不等林若雪反應,他伸手一推,她便踉蹌著跌在床上,錦被被壓得陷下去一塊。
“陳平安你這個混蛋!”林若雪又驚又怒,掙扎著想爬起來,嘴里的咒罵像連珠炮一樣炸開,“你敢動我一下試試?我們林家定會讓你挫骨揚灰!你這種泥腿子,也配碰我?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