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,他后來雖投誠了李承燁,替李承燁做事,在李承燁面前,也是半點沒卑躬屈膝過。
封弋不耐蹙眉:“不挑,離你屋最近即可。”
齊司延掀了掀眼皮,一旁的曲休已經(jīng)是非常警備的狀態(tài)。
江元音更了解身邊的這個男人,回握住他的手,正要解釋安撫,面前的封弋卻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封弋:“離得近,才好保護你。”
齊司延輕笑了聲,剛張嘴便被江元音死死抱住了胳膊。
她瞪了封弋一眼,急聲道:“你先出去!”
再放任他在齊司延面前“大放厥詞”,簡直不敢想,一會書房會是什么火爆場面。
好在封弋沒有再多言,轉身走得干脆果斷。
曲休等人也依次退下,書房便只剩下了江元音與齊司延。
齊司延瞇了瞇眼,似笑非笑道:“阿音可是嫌我命長,故意領個眼中只有你的男人登門,好氣死我?”
“他不能留在侯……”
下半句被江元音堵住。
她墊腳主動吻住了他,是他慣用的以吻封緘。
齊司延很享用她的主動獻吻,快要迸發(fā)的怒火散了大半,但依舊堅守自己的原則。
在她離開他的唇時,他語氣稍緩:“美人計也不行,他不能……”
江元音如法炮制,吻完后,環(huán)住他的脖頸,軟聲道:“侯爺先聽我說完再做決定不遲。”
“可他……”
江元音再次啄了啄他的嘴,嬌聲道:“先聽妾身說完嘛。”
齊司延認輸,環(huán)住她的腰,眼底是無奈與縱容,冷哼道:“行,且先聽你如何說。”
“我曾在夢里見過封弋,他身手了得,是一等一的高手,殺人于無形,因被大昭境內(nèi)通緝,而去了泉郡,投奔了李承燁,后成為李承燁的利刃,替其殺了不殺人。”
“初八那日,我在玄渺峰山腳,見他渾身是傷,命在旦夕,我一眼便認出了他。”
“此等成為高手‘恩人’的好時機,我自要好好把握。”
“他并非眼中只有我,只是我救了他,所以他保護我。”
“而他說話方式,又與常人不同,因此才惹得侯爺誤會了。”
齊司延質(zhì)疑出聲:“今日離初八,不過短短半月,他之前若真渾身是傷,命在旦夕,如何能半月就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