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都拖延不得,免生禍亂麻煩。
齊司延掀了掀眼皮,看她們姐妹情深,四手相握,難舍難分,心情很是微妙。
他沒甚表情地“哦”了聲,“早些忙完,我有話同你說?!?/p>
江元音點點頭,和秦瑾煙拉著手忙活開了。
齊司延面無表情地盯著江元音的背影。
……她竟不好奇他要說什么?
曲休明顯察覺到齊司延的不爽,清了清嗓子試探喚了聲:“侯爺?”
片刻后,齊司延方才開口:“回青松院?!?/p>
有話同她說是真的,但他也還有別的正事要忙。
齊司延徑直回了書房,很快書信一封,交給曲休,命其送到刑部,“可以行動了?!?/p>
今日當眾收拾齊文臺一家,將陸氏送到刑部,不過是他布局的第一步。
如此興師動眾,為的是藏匿在陸氏一家身后的那一條大魚。
另一邊,江元音不想秦瑾煙胡思亂想,便將收整壽宴的事,交給了其處理。
而她自己則命管事,整理出了齊文臺父子那些家眷院里的奴仆名單,根據其賣身契的歸屬來處置安排他們。
那些本就是妾室們帶入侯府即陪嫁的奴仆們,皆交由他們的原主子處置,侯府不插手。
而那些賣身契還在侯府,只是被安排去各院主子身邊侍候的,她同樣給了他們五天的考慮時間。
若是他們決定跟隨侍候多年的主子,侯府不會強留。
江元音將賣身契在侯府的奴仆們的羅列在一張單子上,交給清秋,吩咐道:“五日后你照著名單確認一番,屆時將愿意留在侯府的人,領來見我?!?/p>
要管理好一座府邸,先要管理好府中的人。
畢竟,能興風作浪,制造麻煩的,都是人。
申時,家丁匆匆來報:“夫人,國公府來信。”
雪燕上前接過信件,轉交給江元音。
江元音翻開一看,是許子楓給齊婧涵的休書。
通篇是對齊婧涵的控訴,將她數落貶低到了塵埃里,不見半句維護,更看不出半點感情。
這陸氏母女才是真正的眼盲心瞎,費盡心思,就為了攀附這么個男人?
先前那陸氏罵許子楓的那幾句,倒是中肯。
許子楓的確是個喪良心的孬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