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侯爺先前展露的,疼寵江氏的程度,那還不得寸步不離地守著?
江元音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,故意一臉幸福洋溢的笑,回道:“侯爺的確高興,一大早便去了書房,說是要為孩子取名,我說還早呢,是男是女都還不知,可侯爺興高采烈地,攔也攔不住。”
鄧嬤不爽黑臉。
這些話,她若是轉述給她家夫人聽,她家夫人真會給氣病!
江氏就是故意炫耀吧?!
鄧嬤不想再看江元音刺眼的笑容,還是讓張郎中去開藥,囑咐江元音不可浪費陸氏的心意,便動身回去復命了。
江元音是不懼怕陸氏的任何手段的。
一來陸氏忌憚齊司延,明面上是不敢做得太過分的。
二來她壓根沒懷孕,便是誤食了什么,對她身子造不成什么實際的傷害。
鄧嬤離開后,雪燕小聲詢問道:“夫人,明日侯爺回來,知道您假孕,會不會生氣啊?”
“不會,”江元音篤定道:“他亦不想要齊維航這個便宜兒子,自會認同理解我這權宜之計。”
明日,她好好同他說道說道便是。
他終于要回來了,也不知腿腳好些了沒有。
然而第二天,江元音沒等到齊司延回府,只等來了鄧嬤。
這回鄧嬤又領了個郎中過來。
過程和昨日一般無二,結果更沒兩樣。
鄧嬤再次灰撲撲地離開。
接下來連著三日,鄧嬤天天帶不同的郎中過來給她看診,仿佛不診斷出她沒有身孕,便不會死心罷休。
江元音不怕應對這些,但心情卻越來越沉重。
齊司延離府十三日了,遲遲未歸,難道有什么意外?
她有些不安,立馬書信一封,命清秋送到云鶴觀去。
一來一回近兩個時辰。
江元音來不及等她稟告,便開口問道:“見到侯爺了?侯爺可還好?”
清秋搖頭,“沒見到侯爺,門口的小師傅收了我的信,說是會轉交給侯爺。”
“然后呢?侯爺看了信可回了話,有口信讓你轉述給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