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捂著xiong口踉蹌后退,后槽牙咬得發(fā)酸。心臟突突跳動的好快,一下下撞得肋骨生疼。
他猶豫片刻,張嘴說:“抱歉。”又很快閉上。
我有點理解他的邏輯:“你只能說些沒有具體指向含義的言語,對嗎?”
他臉微紅,點了點頭。
“我還以為你的眼睛也會詛咒人。”我挑了挑眉,“沒發(fā)現(xiàn)?你跟和我說話的時候,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。”我指了下這里,忍不住笑了下。
咒言師的臉更紅了,他慌張的低下頭,挪開視線,去看墻角邊爬行的螞蟻,夾縫的野花,就是不敢看我。
真希的怒吼聲突然加大,我后背僵了下,扭過身朝樓里跑。
餐廳已經(jīng)備好早餐,洗干凈手后,我挑了些飯團(tuán)和芹菜汁。和五條悟發(fā)消息的間隙,安瑪打著哈欠走近餐廳,她腳步虛浮,一副沒睡醒的樣子,徑直略過狗卷棘,拿走一塊奶油面包靠在桌邊吃著。
狗卷棘坐在圓桌的另一邊,正襟危坐,忽然張嘴道:“金槍魚。”
“聽不懂。”我搖頭。
他目光下移,停在我碗中的金槍魚壽司。
“什么意思,是要我喂你?”
我夾起一塊金槍魚壽司遞到他嘴邊。
狗卷愣了下,還是順從地張開嘴。
安瑪一聲
“噗”地噴掉口里的牛奶,笑得前襟全shi:“der
jun
behauptet
ir
noch,
dass
dieser
thunfischshi
schlecht
schckt,
dukopf!(那男孩再抱怨金槍魚壽司很難吃啊,笨蛋!)”
空氣突然靜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