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苗安平高高興興地出了門,晚上喝得爛醉才回來。
苗父當然是什么也問不出來。
次日苗安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,可一起床就被他的狐朋狗友告知:句容縣的兩個新增的捕快名單已經下來了。
一個是句容縣主薄的侄兒。
一個是英國公府的護衛。
砸中
苗安平牙齒咬得咯吱直響,恨恨地道:“怎么著?我不過是不疼不癢地說了宋家幾句,他宋翰就要記恨我一輩子不成?不幫忙不說,竟然推了家里的一個護衛出來打我的臉,他這是把我當成打秋風的窮親戚啊?”然后不管不顧地沖到英國公府。
宋翰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。
他氣得臉色發青,冷冷地看了苗氏兄妹一眼,道了聲“你們兄妹之間的事,不要把我給扯進來”,拂袖而去。
苗安平像被點著的炮仗似的跳了起來,把苗安素罵了個狗血噴頭,逼著她去找宋宜春換人。
苗安素哭得稀里嘩啦,卻坐在那里怎么也不動。
事情怎么這么巧,她的哥哥剛剛說要謀求句容縣的捕快,跟著竇昭從真定過來的一個護院就得了這差事……要說這其中沒有蹊蹺,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!
宋翰也是這么想的。
他雖然討厭苗安平,可苗安平到底是他的舅兄,苗安平被這樣打臉,他一樣沒有面子。
宋翰望著頤志堂的方向,心里像沸水似的翻騰不止。
頤志堂里,得了差事的護院正在給竇昭磕頭謝恩。
竇昭笑道:“這個事可與我無關,全是世子爺的主意,你要謝,就去謝世子爺吧!”
那護衛十分的機敏,奉承道:“沒有夫人,世子爺哪里知道我們這些人?世子爺我要謝,夫人我也要謝。”
一席話說得大家都很高興。
竇昭就賞了他五十兩銀子置辦官服、打點上峰。
護衛謝了又謝,這才退了下去。
回到東跨院,他托高興的媳婦幫著置辦了幾桌酒席,請了頤志堂的護衛喝酒,大家很是高興了兩天。
竇昭這邊卻琢磨著,既然宋墨默認了蔣琰和陳嘉的婚事,這層窗戶紙就得捅破才成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