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動了惻隱之心。
“愛妃你先起來,到朕這里來,你放心,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。孩子也是朕的,朕絕不會旁觀。”皇帝前面的話是對容賢妃說的,后面的話則是對鄧尚書父子說的。
鄧尚書父子聽的心中一凜。
容賢妃就著皇帝的手,再次坐回到皇帝的身邊。
“將那婆子的嘴給朕撬開,繼續問,直到問到有用的東西為止。”皇帝下了死命令。
宮人又開始忙活起來了。
剛喘了口氣的產婆,又被折磨的死去活來,“皇上,奴才真的都說了奴才”
皇帝不想再聽到那產婆的聲音,給求公公使了個眼色,求公公正欲上前塞住產婆的嘴,產婆突然奮力掙脫,“皇上奴才說奴才什么都說。”
原來,那產婆以為皇帝是想要解決她。
“奴才曾在宮里的御花園撞見過那原太醫和年嬪娘娘,聽到了他們的對話,奴才這才為了活命才才不得不為年嬪娘娘為迫。”
“年嬪娘娘也好像一早就知道原太醫能去鄧府辦事一樣,給予了十分的信任,奴才迫不得已只能遵從。”
“眼下,看來奴才突然想到,鄧府上的主子只怕早就和年嬪娘娘勾結了。”產婆斷斷續續的說著。
只是,卻沒有人打斷她,讓她將話說完。
皇帝聽完卻是沉默了。
冷眼看著殿內跪著的鄧尚書父子。
產婆的那句:鄧府主子早就和年氏勾結,一直在皇帝的腦海中縈繞,久久都揮散不去,再想到年氏生下了那個zazhong。
瞬間。
皇帝冷眼看向鄧尚書父子,眼神凜冽的在二人身上來回。
鄧尚書一把年紀了,和年氏?皇帝想了想覺得不大可能,心里也搖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性。
鄧侍郎?
年氏?
皇上瞳孔一縮,想著鄧侍郎的模樣,心中的疑惑更加大。
“那zazhong可還活著?”皇帝冷聲問道。
求公公反應了半天,才明白皇帝問的是誰,“回皇上,在。一直掉著口氣在雪陽宮中,皇上可是要見一見?”
“將那zazhong帶來。”皇帝吩咐。
殿內的人大氣不敢出。
容賢妃瞬間就明白皇帝想的什么了,真是沒想到,居然還有這意外之喜,怎么能不讓她高興呢?更何況,鄧侍郎下了馬,還愁她的朝陽不能正大光明的回來嗎?
求公公這次倒是親力親為,自己去將景鷥給帶了來。
鄧尚書不明白皇帝將這憐王帶來干什么,而且剛剛皇帝對憐王的稱呼是‘zazhong’?這讓鄧尚書心中更加的恐慌。
鄧侍郎呢?
看到景鷥出現的時刻,就知道,完了,一切都完了,皇帝一定是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