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,向許副和李副學習。”
“學習?不是吧季冬青,他們倆一身頑固,有什么好學的?”許安安有些震驚,她死死盯著季冬青判斷這話的真偽。
可沒等季冬青回應她,她就吃了一記爆栗。
許母笑道,“小季,你可別聽我家這個胡說八道,千萬別被這孩子帶壞了。”
“娘……”許安安又撒起了嬌,試圖蒙混過關。
“都怪我和她爹慣壞了這孩子,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。”許母沒了法,只得向季冬青解釋道。
“伯母言重了。”季冬青淺搖了下頭。
而后便是許安安嘰嘰喳喳的聲音,她忙著為桌上的所有人布菜,還給季冬青講解了一道又一道靈菜。
“這個是空山魚,靈力特別充足,你要是吃了必然能精進修為。還有那個月筍,就像月亮一樣,可漂亮了,口感也很好。”
季冬青瞧著這些靈菜,根據她在靈書上看到的價格,她能篤定這絕不是靠許博俸祿能負擔得起的。
季冬青小酌了一口道,“伯母,不知家中可還有其他產業?”
“我們家都是許安安他爹在管這些事,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過一些鋪面和田地總歸是有的。有什么事嗎?”許母解釋道。
“沒有,只是見到這些靈菜,我還以為是家中種植的,這樣我也可以厚著臉學習一二,日后說不準還能自己種。”季冬青解釋道。
“季冬青你喜歡啊?這都是小問題,我家這些東西多的是,等會兒我就帶你去庫房搬一些。”許安安十分豪氣道。
“是啊,我家安安之前多謝你照顧了,你要是喜歡這些,盡管搬一些回去。”許母也附和道。
季冬青本不想去的,但一聽到此物在庫房,便順從道,“那便多謝了。”
而許博和李喜沒一會兒已經有醉酒的征象了,他們紅著臉互相吆喝著喝酒,甚至開始分不清人,從季冬青開始輪著敬酒。
“老許,你是不是醉了?”許母不禁出身問道。
“我…我沒醉!我清閑得很!”許博已然話都說不清了。
“好了,別犟了,你們幾個過來扶老爺下去休息。”許母招呼著旁邊的幾個靈仆道。
靈仆連忙用靈力拼床,把許博結結實實放倒在里面。
“那弟妹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李喜二話不說就要辭別。
可看著里李喜醉醺醺的模樣,許母又怎么放心得下,“李哥不如就在我家歇下,有什么事明天醒了再去忙,家中我也會讓靈仆通傳的。”
李喜卻擺了擺手,他搖搖晃晃站了起來,七扭八歪地走著,“我沒事,你看我還能走直線!”
許母扶額,不禁有些頭疼,還是揮了揮手,讓靈仆半勸著把李喜扶了下去。
“小季,讓你見笑了,兩個老頭子竟然還喝的酩酊大醉,真是沒臉沒皮,明日醒來想起來在下屬面前如此丟臉,恐怕也會害臊。”許母笑罵著。
“伯母客氣了。”季冬青倒是沒什么感覺,只是這二人看上去不太像是真醉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