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淮夷瞇了瞇眼,以沈確行這個角度看,像是在仔細辨認,伸手摩揉耳垂,喉結(jié)無聲滾動了幾下,嗓音嘶啞:“老婆。”
沈確行:“你,陸淮夷?”
真的是瘋了。
誰能想到陸淮夷在說完這句話后更加明目張膽,頸側(cè)一道shi熱落下,一塊軟肉被咬住。
“疼。”
咬得并不重,但無法讓人忽視。
沈確行人麻了。
當他看到鏡子中那塊被陸淮夷咬出來得幾個牙印時,真覺得他是屬狗得。
好在緊要關(guān)頭男人睡過去了。
蓋了毯子后他便急匆匆離開。
沈確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有一瞬間真覺得陸淮夷在拿自己的脖子當鴨脖啃。
宿醉后帶來的后果就是頭疼的厲害。
陸淮夷撐著頭起來,太陽穴突突個不停像隨時要baozha,刺痛感讓他不得不緩上幾秒。
等他看清自己所在位置,身上還有一個花色很幼稚的毯子。
他并沒有見過,很有可能是沈確行的。
昨晚的記憶斷斷續(xù)續(xù),記得酒會喝了很多,但并不至于喝到醉不醒事,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他記得很清楚。
這讓他手上動作一停,靜坐在沙發(fā)上。
“你醒了?”
沈確行昨晚睡的并不好,心里惦記著睡在沙發(fā)上的陸淮夷,想起來看看,沒成想他起來的會這么早。
一整個愣住。
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脖子。
臉色微紅。
昨晚發(fā)生的事不知該怎么面對。
“嗯。”,他換了個位置,靠在沙發(fā)上看到沈確行這樣羞澀模樣時,覺得煩躁,頭疼感更加強烈。
喝酒誤事。
盯著他看了幾秒,緩緩開口,“你睡落枕了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