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毫不掩飾地觸碰,隨著他的動作,距離在一瞬間拉近,有曖昧摻雜在空氣中,不受控制的發酵。
“我們領證了。”
所以呢?
沈確行遲疑地仰起頭去看他,試圖能從他地眼眸處看出點什么。
黑暗中,觸覺變得格外敏感。
灼熱身軀貼著他,沒等來陸淮夷下一句話,氣息掃過耳側帶來似有似無癢意,如同羽毛輕掃在上面。
“唔嗯。”
陸淮夷怎么能
耳垂被人含住,稍稍一動,手腕被壓制住,這下男人面容更加看不清,沈確行抖了抖身子,只當他這是喝醉了,嗓音微顫喊他地名字:“陸淮夷”
“你別你醉了。”
陸淮夷的動作并沒有因為沈確行喊他而停下來。
左側耳垂上的那顆紅痣被他含住,吮著,很快留下一片紅。
腦子陷入混亂。
到底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?
沈確行整個人都麻了。
“陸淮夷,你真的醉了。”
他穩住氣息,誰能想到喝醉的人力氣會這么大,推都推不動。
見陸淮夷終于停下來,以為這是聽進去了,剛松口氣,誰知男人撐著身子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仿佛要將他吞噬一樣,只讓沈確行剛放松下來地身體微微僵住。
因為方才地事,臉上滾燙的溫度遲遲未降。
“我是誰,認得嗎?”
只當他是喝醉了,才做出這樣的事。
沈確行強裝鎮定的望著他,燙的像是充了血的耳朵,早就紅的不成樣子。
兩人的姿勢不知從什么時候轉變為一上一下。
當然,躺在下面的是他。
因為喝酒,動作變得遲鈍。
陸淮夷瞇了瞇眼,以沈確行這個角度看,像是在仔細辨認,伸手摩揉耳垂,喉結無聲滾動了幾下,嗓音嘶啞:“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