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深吸一口氣,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,“顧、顧時靳,為什么不摘手表?”
顧時靳手上的腕表,價值連城,這種時候都不摘,是他不在意,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?
熱烘烘的身體從身后壓過來,顧時靳低頭,重吻流連在她耳后的牙印,暗啞的嗓音隱約透著危險,“這種時候還能接電話,看來還不夠。”
蘇南卻突如其來的強勢,緊緊抓住他的手腕,回頭逼視他,“回答我。”
今晚的雨,仿佛洗去了她七竅筋脈里的沉珂糟粕。
身體不是交易的工具,而是由她靈魂主掌的實踐欲望的載體。
所以,由她說了算。
如果不能處處慢慢于自己,她隨時都可以停止。
顧時靳垂眼盯著這樣的蘇南,喉結滾動,只覺得她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吸引人。
讓他滋生出想要將她藏起來,只允他一個人欣賞的陰暗。
但同時他很清醒,她不該屬于任何人,她早該擁有自由的靈魂,主宰自己的身體。
顧時靳用雙臂緊緊將她摟在身前,又重又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,嗓子啞得不像話,“蘇南,想了解我嗎?”
蘇南一愣,這跟她問的問題有什么關系?
顧時靳突然就這這樣的姿勢摘下手表,將手腕遞到她眼前,漆黑的雙眸直視她的眼睛,“還想問什么?”
蘇南視線不由自主落到他手腕,猙獰的淺白傷疤猝不及防扎進她眼底。
這樣的傷疤,為什么會在這樣的地方?
答案顯而易見。
就在這時,門鈴聲陡然急促響起。
蘇南皺眉,這時候還有誰來找她?
一直沒人開門,沈冽沒了耐心,急不可忍地拍門,“蘇南,開門!”
“我有話對你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