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晚上沈冽找上門,就很像正主抓奸,他不放心,一直看著呢。
還是顧總有先見之明啊!
沈冽被保鏢攔著,原麟望著笑得瘋狂,“沈總如今對我無能狂怒有什么用?沒了原麟,也還有張麟、陳麟!”
“你唯一能做的,就是像狗一樣爬到她面前,求她向對我一樣施舍給你一點關注。”
沈冽被襯衫包裹的胸肌劇烈起伏,沖他怒吼,“閉嘴!我不需要!我是她未婚夫!”
他突然自欺欺人地冷靜下來。
對,他是她未婚夫。
只要兩家的婚約還在,他跟蘇南就還有挽回的余地。
他不信,十年感情能說放下就放下。
只要他夠誠心,求她原諒,她就一定能像過去那樣愛他。
沈冽像安慰自己一樣,在心里一遍遍肯定。
一定會。
一定會!
沈冽不管原麟了,從醫院沖出去開車馳向蘇南的家。
他從沒有哪一刻像此刻這樣,如此想見一個女人。
路上,他給蘇南發消息,【到家了嗎?】
那頭遲遲沒回,偏偏一路上都遇見紅燈,他心煩意燥地捶著方向盤。
望著沒有盡頭的雨幕,他心里的苦澀同樣沒有盡頭。
她當然回家了。
都已經跟男人忙起來了,哪還有空回他消息。
而另一頭,蘇南掛斷原麟的電話,就被顧時靳摟住腰猛地轉了個身跪在沙發上。
她渾身被激起一片片生理性電流,下意識握住他手臂來穩住自己。
指尖觸碰到冰涼的表帶,蘇南恍惚地想,他又沒摘手表。
蘇南深吸一口氣,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,“顧、顧時靳,為什么不摘手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