癌癥發(fā)作時痛苦難耐,阮英緊握著她的手,眼淚打濕枕頭,一遍又一遍地重復。
遲非晚強忍淚水,點頭:“好,我答應你,去找駱大師。”
“老師,你還要活很久,聽我在劇場演出,好嗎?”
聽見遲非晚的保證,阮英才終于松了手,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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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遲非晚打算去重新買一把小提琴。
她的琴被謝政樓砸壞了,很影響她以后接小提琴的演奏工作。
剛下樓,柯舒云打來電話,語氣很是焦急。
“晚晚,你趕緊來學校,謝嘉樹在校門口等你好久了!”
掛了電話,遲非晚二話不說,打車去音樂學院。
她特意讓司機師傅把車停在不常用的側(cè)門,用柯舒云給她的學生卡刷開門禁,穿過半個學校,跑向?qū)W校正門。
校門口,謝嘉樹姿態(tài)閑散地靠在他那輛黑色保時捷旁。
他只是簡單站在那,就很難讓人移開目光。
來來往往看他的人很多,但他只低頭看著手里的手機。
遲非晚手機震動,她點開,看見謝嘉樹發(fā)來的消息。
【笙兒上課的時間快到了,我來接你。】
再往上,是他昨晚發(fā)消息問她有沒有空一起吃飯。
遲非晚一直都沒回。
拿了謝政樓的錢,她是不打算再和謝家有任何牽扯的。
不論是謝嘉樹,還是謝笙。
但分手的事,還是當面說比較好。
遲非晚回了個好,朝校門口走去。
她走出校門時,正巧有個女生在和謝嘉樹搭訕。
謝嘉樹俊秀的眉頭微微蹙起,做了個拒絕的手勢,但女生還是不肯離去,他似乎很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