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重活一世,他更不會重蹈覆轍了。
面對溫時宜緊壓著自己的身軀和她溫熱的吐息,江望州連忙騰出一只手來,猛地打翻了桌上的燭臺,發出“砰”地一聲巨響。
不過片刻,一群下人驚慌沖了進來。
“夫人,您怎么樣?”
可下一秒,他們看到倒在床榻上的江望州與溫時宜后,又立馬尷尬偏過頭準備退去。
“等一等!”江望州喊住他們,用力推開溫時宜坐起身,他攏了下衣衫,語調平靜至極:“夫人喝醉了,快把她帶回去醒酒。”
等一幫人帶著溫時宜離開后,江望州目光突然被地上一個東西吸引住,是方才從溫時宜身上掉落的香囊。
撿起香囊細嗅了一下,他的眉頭漸漸皺起。
次日一早,江望州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吵醒。
他剛下榻換好衣服,就見洛嶼直接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誰準你進來的?滾出去!”
洛嶼像是沒聽到他的呵斥,信步走到江望州面前,勾起了唇角:
“在下昨天送公子的這份禮物,公子可是滿意?”
江望州微微瞇起了眼眸:“果然是你干的。”
他自小跟隨祖父學醫,家里的藥材鋪子也都由他來管,這些年洛嶼跟在他身邊,也是習得了不少藥理知識。
昨日從香囊中聞到其中摻雜情粉的味道時,江望州就已經有這種猜測了。
洛嶼一口應下,語調挑釁:
“是我做的又能如何?可惜啊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,送上門的女人都留不住。”
說完,他自己低低地笑了起來。
對于洛嶼的這番變化,江望州并不感到意外,畢竟上一世他便是如此,來到將軍府后便竭盡所能打壓欺辱江望州,讓他在府中的地位連個下人都不如。
如今的江望州倒是冷靜了幾分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前兩日公子差點一根白綾將我賜死,我只是打算給公子一點小小的教訓,應該不足為過吧?”
洛嶼狡黠笑著,下一秒,門外響起一陣匆忙腳步聲。
他立即拿刀子劃破自己胸膛,癱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