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臨死前的那場大火才讓他頓悟,恐怕新婚夜的茍合是他們有意為之。
他只恨上天沒能讓他早重生一天,在這一切還未釀成之際,就趁早遠離他們兩人。
溫時宜果然皺起了眉頭。
不過她沒有回答江望州的問題,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。
“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,洛嶼無父無母,身世悲慘,我一定要將他留下來。”
“這玉佩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?如今我將它給你,還望你莫要再抓住這件事不放,為難洛嶼。”
江望州打開盒子一看,里面靜靜躺著一只品相極佳的玉佩。
他大腦短暫空白,不是因為溫時宜竟然會這么輕易便將其拿了出來。
而是因為——這玉佩是溫家的傳家寶,向來只會傳給溫家人。
可是上一世溫時宜竟然將這鐲子給了洛嶼,得知鐲子由來后的江望州曾多次找過溫時宜,只為能夠討要回這只玉佩。
原因無它,他已經自知得不到溫時宜的愛了,可溫時宜總歸是他名義上的妻子,他只想守住這唯一的東西。
不過這都是江望州娶了溫時宜十余年之后才發生的事情了。
現在的他分明還不知道玉佩由來,溫時宜又怎么會拿來投其所好?
除非她也重生了?
江望州怔愣望向溫時宜。
卻見她目露不耐,直接將玉佩拿起來戴到了江望州腰間,接著出聲問道:
“我決定今日就要贖回洛嶼奴籍,你不要從中阻撓,明白嗎?”
手指狠狠掐入掌心,江望州張了張口:
“你不必問我,這些事情,已經跟我無關了。”
因為,還有不到十日,他就可以正式休掉溫時宜了。
屆時不說她要一女侍二夫,還是直接舍棄他嫁給洛嶼,他都管不著了。
溫時宜以為他故意說氣話,但到底還是得到了他的松口,她神色稍緩,站起了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