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昌宗把點點鬧騰的事情,打電話和魏良正說了,商量等兩天出發。
他易容成收泔水的,混到酒店里,顧連營那即將結婚的未婚妻,真的用針孔在酒水里注射劇毒,這是想用下毒,讓老顧家一鍋端了?
這次婚宴,顧嵐心會出席,外公會去,幾個舅舅、舅媽肯定到場,想象一下那個畫面,顧家死了一片,省城特大案件,就算有僥幸活下來的,也會一輩子做噩夢吧?
顧昌宗就把查到的告訴紅果了。
紅果嚇的跳起來:“那趕緊和二舅說去呀。”
顧昌宗:“不用說,我已經處理好了。”
“你咋處理的?”紅果問道。
顧昌宗瞳孔里閃爍著狩獵的激動:“果果,我肯定不會讓人死的,一個人都不會死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
這是不愿意說了,不說是為了保護她,紅果提心吊膽中,信任著昌宗的辦事能力,等著顧連營的婚禮辦完。
酒席開始半個多小時,紅果接到電話,某飯店婚宴出現集體中毒事件,這次的婚禮,齊家沒來多少人,但顧家人可不少,二舅媽也去參加了呢。
紅果急的不行,跑去醫院,輸液廳都是宴席輕癥客人在輸液。
二舅媽在這,看到紅果來,心驚肉跳不敢相信的罵:“我真是沒想到,齊廣發老婆閨女,用這種同歸于盡的辦法,要把我們一鍋端了,你幸虧沒去。”
體質好的,喝的少的,只有一點惡心眩暈,紅果來的時候,二舅媽已經掛完一瓶水,精神好多了,才有力氣和紅果說這些事。
婚宴有齊家的親戚,齊廣發老婆閨女連自家親戚都不顧,還有,昌宗說處理好了,他的處理,就是把毒藥的劑量減輕了?
紅果忙問:“二舅、外公和顧連營他們怎么樣了?”
二舅媽現在好多了,拔了輸液管,和紅果一塊兒去找,外公年紀大了,需要住院觀察,初步判斷沒什么大礙,體質好的,像二舅,輸了瓶液馬上參與辦案,顧連營焦頭爛額,滴水未沾,幸免于難,但這才是讓他最痛苦的部分。
好在這次癥狀最嚴重的,觀察一下后,當天就能出院,連齊家那邊的親戚,都在同情顧連營倒了血霉。
紅果看了一圈,遭罪的是真不少,她沒看到昌宗,可能是跑到哪里卸臉上的易容去了。
紅果連忙跑回家,昌宗已經在家給點點準備饞嘴的零食,炒肉松呢,特別香。
紅果看他臉上隱隱帶著得意的笑,跑上去,舍不得罵,聲音放的緩緩的:“難怪不說,怕我反對嗎?我不反對,但是你怎么自信能控制好劑量?”
顧昌宗控制不好劑量,但是他的血能中和這些毒劑,中和的程度他能控制,他沒說,不是不信紅果,是不想她擔心。
他說:“果果,你別生氣,這次不給齊廣發他們家一鍋端了,會有下次,這次正好碰上了,不然下次我們不在,真就死一大片了,我能控制好劑量,才去做這件事情的。”
紅果是沒想到,齊廣發的閨女這么狠,她忙說:“我不怪你,顧家這次鬧的這樣亂,我們別再摻和了,出發吧。”
“好,那現在就走。”
東西早就收好了,家里交代過了,這次說要走,點點沒鬧了,還歡快的送到路邊,奶聲奶氣讓爸爸媽媽早點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