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陣子,出現礦洞工人說鬧鬼的事,程教授就和徐聞英電話里說了一下,然后徐聞英回來了。
“她心事重重,成天不是悶在房間,就是出去不見人影,突然消失好幾天,給我嚇的不輕,只能開了她住的房間,我急的沒辦法,就按照本子上記著的名字打聽。”
好些聯系不上,能順利聯系上的,只有顧昌宗家,和去世老馮的老板虞海。
紅果聽這事有些奇怪,那位叫徐聞英的女同志,已經三十來歲了,是個成年人,沒人害,她是怎么掉礦洞里的?
總之下午就要過去了,要是人家愿意說就好了。
吃了飯,紅果等不及去醫院看徐聞英,程教授正好被派出所喊去,辦理家庭旅館的投訴,這事不能不去,程教授說了地名,讓老焦帶著去醫院。
紅果覺得,程教授在這節骨眼上,是被故意支走的。
紅果和昌宗他們到的時候,病房門口站著兩位穿著公安制服的同志,紅果心里有秘密,看到穿制服的,心里沒來由發虛。
病房門正好開了,病房里一個三
十來歲,齊耳短發穿著病號服的女人,微笑著打招呼,說門口的公安,是來保護她的,讓大家不要拘謹。
徐聞英不慌不忙,一點看不出被困幾天的委頓,可見是個心性、體能都很好的人。
徐聞英態度還算好,打過招呼后,一點都不寒暄,開門見山:“有些事情,我想找你們談一談,不適合人多,你們派個能做主、知情又多的代表吧。”
紅果心里咯噔一聲,連公安都來保護徐聞英,感覺這次不說點什么,是過不去這個事了。
昌宗肯定不能去,小鄭和時錦舟什么都不知道,去了也沒用。
紅果說:“我們這邊,我代表。”
老焦不敢去看桂枝,笑道:“如果需要,那算我一個吧。”
徐聞英看看老焦,態度帶著不容拒絕:“一個就夠了。”
老焦低頭,往桂枝身邊站了一步。
顧昌宗藐了眼發號施令的徐聞英,哼了一聲,給紅果往回拉了一步,搖搖頭,不讓她去。
都說民不與官斗,昌宗再厲害,也不能這時候耍橫,紅果還想好好過日子呢,如果這次談好,回去還能過正常的日子。
紅果若無其事笑道:“昌宗,人家的提議很合理呀,你嘴笨說不好話,肯定是我談了,你和小鄭小舟先回去吧,不然等虞海回來,人家找虞海談,優勢就不在我們這邊了。”
顧昌宗很聽紅果話的,但這次皺眉掙扎了好一會,最終點點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