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沈棠安,就是對他最大的報應;
留著所有愧疚和恨、愛,卻孤獨地活在這個世上,就是對他最大的報應。
水位漫過口鼻,宋南鳶瘋狂地掙扎著,瀕死的恐懼讓她幾乎崩潰。
就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瞬間,水位驟然下降。
她癱軟在地上,劇烈地咳嗽著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“再來。”
傅斯年的聲音從上方傳來,冷酷得不帶一絲溫度。
宋南鳶被關進了禁閉室。
黑暗、潮濕,沒有聲音,只有無邊無際的孤獨和恐懼。
她蜷縮在角落里,精神逐漸崩潰。
“放我出去放我出去”
沒有人回應宋南鳶。
就像當初,沒有人回應沈棠安一樣。
一個月后,宋南鳶被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至于林銳?
他的腿被打斷了,命根子也廢了。
傅斯年親自下的命令。
而遠在北歐的沈棠安,從姜女士那得到有關傅斯年的最后消息則是:
他經常自殘,念叨對不起死去的妻子,頻繁出入精神科。
在港城墓園立了愛妻沈棠安的墓碑,時不時就去長待。
還在胸口處刻了沈棠安的名字。
港城人人皆知。
傅斯年有個念念不忘的、死于心臟病的白月光亡妻,這也是絕不能與他提起的禁忌。
沈棠安聽完沒有快意,莫名有些失味。
她掛斷電話,繼續準備自己的新書簽售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