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那副歡愉又隱忍的表情,百里止戈心中更加興奮。他喜歡這種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覺,喜歡看對方為他失控,為他沉淪。
他修長的手指輕扯下對方的犢鼻裈,如同撥動豎琴琴弦般優(yōu)雅。
百里瑾的身軀如同被冬日寒風掠過的白樺樹般輕顫,琥珀般的眸子里盛滿了無助與驚慌,卻始終未曾抗拒。很快,他像剛剛降生的嬰孩一般渾身赤裸。
百里止戈侵略性的目光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逡巡,最后分開男人的雙腿,落在那處隱秘之穴上,眼神大膽而直接,如同品鑒珍饈般專注而熱切。
百里瑾那股熱意從被注視的地方一路蔓延,燒得他頭暈?zāi)垦!K性桨l(fā)水光瀲滟,猛地閉上眼睛,長而濃密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抖著,仿佛這樣就能逃避他的視線。
百里止戈從鑲金雕花的抽屜中取出一壺香油,淋在百里瑾的腿心。他慵懶地靠在軟墊上挑了挑眉,語氣輕佻:「瑾,會擴張嗎?我想看你擴張。」
黏膩的液體順著百里瑾股縫的弧度緩緩流淌,金黃的色澤在他麥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yin靡。
「大、大人······是用手指撐開那嗎?」百里瑾嘴唇翕動著,喉結(jié)劇烈地上下滾動:「屬下遵命。」
他深吸一口氣,像是下定某種決心,那是一種他從未想象過的姿勢,將自己最私密、最脆弱的地方徹底暴露在大人面前。
他顫抖的手指終于緩緩地、帶著赴死般的悲壯,碰觸到了自己那片被蜜液浸潤的幽穴。他的手指借助香油潤滑,插入從未被褻瀆的禁地,按照大人的命令去擴張,動作笨拙而遲緩。
這個男人在戰(zhàn)場上殺伐果斷,長槍如龍奪人性命,此刻卻在百里止戈面前如此狼狽,如此······誘人。
百里止戈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生澀的動作,對方通紅的臉頰和緊咬的下唇,讓他心中的惡劣快感又一次得到了滿足。
他敢斷言,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副將肯定能感覺到指尖香油的黏膩,還有體內(nèi)腸壁的灼熱,指尖每一次微小的移動,都能給對方帶來巨大的羞恥感,沖擊著對方緊繃的神經(jīng)。
待到百里瑾擴張至三指可順滑進出,他知道這具身體已經(jīng)為他準備妥當。
馬車輕輕搖晃,車廂里彌漫著香油的氣息,暑氣透過車窗縫隙滲入,溫度愈發(fā)燥熱。
百里止戈躺在車內(nèi)狹小的床上,動作帶著一種慵懶的隨意,又透著幾分刻意的挑逗,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表演,眼神始終鎖定著渾身赤裸、肌肉僵硬的百里瑾。
他修長的手指輕輕解開系帶,發(fā)出細微的聲響,在寂靜的車廂里格外清晰,下一瞬,他的犢鼻裈滑落,碩大猙獰的yinjing彈了出來,看起來像是某種危險又誘人的長條形巨型蘑菇。
他的眼神閃過危險的芒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,整個過程,他始終保持著從容不迫的姿態(tài),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。
百里瑾在戰(zhàn)場上沉著冷靜,此刻瞪大雙眼,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大人的胯下,那雙深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著對方挺立的xingqi,眼神顯得極為慌亂,像一只受驚的兔子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不安擊潰,再也沒有往日的從容與干練。
「大、大人······您的尺寸······」他帶著哭腔低下頭,有些結(jié)巴得自言自語:「這·······這不可能進得來······」
百里止戈享受百里瑾震驚又帶著幾分恐懼的目光。
「親愛的,你不是最勇武的副將嗎?不要做逃兵,要相信自己可以吃下的。」他輕笑一聲安撫道,聲音帶著一絲誘哄的意味:「寶貝,坐上來,我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想要與你共赴愛河。」
他伸手抓住百里瑾的手腕,將男人拉向自己,對方的身體微微顫抖,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。
百里瑾明顯在與內(nèi)心的恐懼和羞恥中天人交戰(zhàn)。但他賭上金獅軍副將的榮譽,以及對大人根深蒂固的服從和忠誠,他不允許自己臨陣脫逃,只能選擇臣服于對方。
他咬著牙分開雙腿,結(jié)實強壯的大腿摩擦著對方的兩側(cè)側(cè)腰,緩緩地往下坐。當大人雞蛋般的碩大龜頭卡住他的穴口時,他倒吸一口冷氣,整個人僵住了。
「乖寶貝,繼續(xù)。」百里止戈的聲音里帶著蠱惑的命令。
一句「乖寶貝」,讓百里瑾最后一絲猶豫煙消云散。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,勁瘦的腰身慢慢往下沉。
大人的xingqi在香油的潤滑下,一寸寸沒入他的身體,他的呼吸越發(fā)急促,眉頭緊皺,臉上的表情也越發(fā)痛苦,額頭甚至青筋爆出。
他緊緊抓著被褥,指尖泛白,仰著脖子發(fā)出一聲細小的哽咽,整個人繃成一張即將斷裂的弓。
但在他鍥而不舍的努力和堅持下,他的處子xiaoxue艱難得吃下大人的半根xingqi,他睜開渙散的眼睛,眼角已經(jīng)泛紅。
「大、大人······」他的聲音暗啞,語調(diào)抖得不成樣子:「太、太深了······已經(jīng)是極限了······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