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止戈的目光一直緊鎖著百里瑾局促的表情,輕佻地開口:「瑾,你的味道好香。」
和百里止戈這種商場老油條相比,百里瑾在某些方面顯得太過于青澀,他的臉漲得更加通紅,甚至全身都染上了緋色。
他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神情,他最尊敬的大人竟說他的味道「好香」?這簡直比戰(zhàn)場上凱旋而歸的號角聲還要讓他感到暈眩。
「咚、咚、咚!」
他的心跳聲在這狹小的馬車廂內(nèi)愈發(fā)清晰,如同遠古戰(zhàn)鼓般沉重而急促,不僅是他,仿佛連整個世界都能聆聽到這激昂的韻律。
那雙深琥珀色的眼睛躲閃著,卻又時不時忍不住偷瞄百里止戈,仿佛被對方的一舉一動蠱惑了心神。
百里止戈將軍裝丟在一旁,起身向百里瑾靠近。后者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往后坐,直到背部抵住馬車廂的木板,再無退路。只見對方抬手撫上他結實的xiong膛,隔著單薄的襯衫,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。
「瑾,你的心跳好快,隔那么遠我都聽到了。」百里止戈低聲呢喃,語氣曖昧至極:「是病了嗎?要不要我喊軍醫(yī)給你看看?」
「大人······屬下······不需要軍醫(yī)······」百里瑾的呼吸愈發(fā)粗重,他緊閉雙眼,像是在極力克制著心跳,但他僵硬的身體卻很誠實,在大人的觸碰下,渾身不可遏制得微微顫抖,一時間心跳聲不止快,更亂成了一鍋粥。
「不需要軍醫(yī),那需要什么?需要我?guī)蛶湍銌幔俊拱倮镏垢甑氖种疙樦∪獾募±砭従徬禄谒o實的腹肌上畫著圈,他湊在對方耳畔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敏感的耳廓上:「寶貝,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好性感。」
「寶?寶貝······」百里瑾的喉結上下滾動,聲音沙啞。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,皮膚紅得像被放在火上炙烤,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渴望,卻又被最后的理智死死壓制。
百里止戈的手向下摸,隔著褲子摸到對方堅硬滾燙的yinjing,不由輕笑一聲開起玩笑:「瑾,你這藏了什么好寶貝?怎么又硬又燙?」
百里瑾眼中閃過一絲驚慌,他張了張嘴,卻羞澀得說不出話來。
百里止戈見狀,不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,直接捧起對方的臉吻了下去。那是一種帶著侵略性的吻,他毫不客氣地撬開對方的牙關,肆意地掠奪著對方口中的津液。
百里瑾毫無招架之力,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,身體也漸漸變得柔軟起來。很快就在他霸道的攻勢下潰不成軍,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。
一吻結束,百里止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,看著百里瑾那雙迷離的眼睛,心中充滿了惡劣的快感。
「瑾,你好生澀,這是初吻嗎?」他輕聲問道,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。他的指尖探入對方的中衣下,在有些粗糙的肌膚上游走,感受著對方的戰(zhàn)栗。男人的身體在他的撫觸下變得越來越燙,仿佛要燃燒起來。他一路向下摸,還壞心眼地輕輕捏了一下對方的yinjing。
「嘶······」百里瑾倒吸一口涼氣,身體也隨之弓了起來。他緊緊地咬著牙關,像是要竭力忍耐著什么。他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,呼吸愈發(fā)急促,手指無助地抓住馬車廂的木板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:「屬下······屬下······」
「屬下什么?你是想說你未經(jīng)人事?還是早就對我心懷不軌?」百里止戈故意把「心懷不軌」四個字說得格外曖昧,想看看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還能裝到什么時候:「你別以為我沒有看見,每次幫我洗澡時,你偷看我的眼神可并不清白。」
像是被他戳穿了心事一般,百里瑾的身體猛地一震,那雙深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,顯得格外誘人。他不敢與大人對視,慌亂地低下頭。
「大人······」百里瑾艱難地喚他,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,聽起來可憐極了。像是要竭力否認,更像欲言又止。
他的嘴唇動了動,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任何辯駁或者告白的話來。
他緊緊地閉上眼睛,任由大人為所欲為:「您一向明察秋毫,求您別戲弄我了······」
百里止戈看著他這副窘迫的模樣,心中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他不再逗對方,直接將男人中衣得系帶一根根解開,露出對方精壯的xiong膛。
百里瑾的肌膚呈現(xiàn)出一種健康的蜜色,肌肉線條流暢而富有力量感,充滿雄性的魅力。
百里止戈的手指在他的xiong膛上游走,感受著他肌膚滾燙的溫度和肌肉的彈性,胯下yinjing不由得一陣悸動,愈發(fā)蠢蠢欲動。
「瑾,你的身體也很漂亮。」他由衷地贊嘆道,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。
百里瑾的臉更紅了,依舊緊閉著雙眼,不敢與對方對視。但他能感覺到大人的目光像火焰一般灼燒著他的肌膚,讓他渾身燥熱難耐。
百里止戈輕笑一聲,低下頭,對著他xiong前的一點殷紅輕輕咬了一口。
「唔······」百里瑾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悶哼,身體也隨之顫抖了一下。他緊繃的肌肉更加僵硬,像是要竭力忍耐著什么。
看著他那副歡愉又隱忍的表情,百里止戈心中更加興奮。他喜歡這種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覺,喜歡看對方為他失控,為他沉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