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羞啊,總是憋著也不是個事兒,容易壞了。”
這么說著,宴焱秉持‘幫兄弟幫到底’的念頭,勸道:
“你不如自己解決一下?”
云梧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,舌頭都有點兒打結。
“什、什么?!?/p>
他訥訥的吸了口氣,又確認道:
“在這里嗎?”
宴焱先前為了替他敷藥,于是離小腹傷處便近了點,此時美人面輕佻的勾著一抹笑,還在調侃著云梧的羞赧,渾然不知這是個多么危險的姿勢。
似乎只要略微一彎腰,便能用唇封住他喋喋不休的紅唇,叫他再也說不出這樣輕浮的話語。
喉頭滾了又滾,察覺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,云梧幾乎崩潰的抬起了手,掩面,深深吸了口氣,指尖顫抖的揉了揉臉,再放手
時,眼里一片赤紅。
宴焱打量了云梧兩眼,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。
都憋成這樣了,還逞強呢??
“云兄,不是我說你,老是憋著真的會出事的,受傷了也不說,都脹成這樣了還是不說。”
宴焱眉眼間滿是不贊同。
“這里一時半會不會有什么東西出來,就兄弟我還有你兩個人,有什么好怕的??”
就是因為只有焱焱和他兩個人才更要命吧。。。。
但云梧有口難言。
云梧只能絕望的閉上眼,期望那東西能懂事點,自己消下去。
宴焱瞧著云梧一副逃避到底,死賴著不肯抬頭,也不肯做任何動作的模樣,心下頗為無奈。
云兄還是太純情了。
作為他的好兄弟,宴焱嘆了口氣,自覺有義務教一教云梧。
于是他干脆利落的一勾云梧腰間的系繩,手往下探,精準的握住掛在一旁的箐云劍,與此同時,紅唇輕啟,半是認真半是調侃:
“云兄,你看好了,我就教你一回,下次你自己要記得。”
宴焱掌心很軟,卻又有著虎口的薄繭。他的動作很快,云梧甚至還沒反應過來,要害處就已經被緊緊包裹,略一拂動,箐云劍就驟然發出嗡鳴,劍身顫抖得不像話。
云梧只覺得腦中緊繃的一根弦驟然斷裂,耳旁只剩下隆隆的嗡鳴聲,什么也聽不進,什么也想不了,只能瞧見眼前那漂亮纖細的手,指尖泛著粉,輕飄飄的把著箐云劍,明明是一柄稀世寶劍,在宴焱的手里卻像是在玩弄著什么物件。
箐云劍是云梧的本命法器,故而能有一定程度上的通感。
高大劍修驟然蜷了蜷腰腹,耳垂紅的滴血,崩潰的低下頭,棲在宴焱的肩頭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