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焱還在很認真的教云梧呢。這會兒見兄弟都成這樣了,另一只手抬起,安撫性的拍了拍云梧赤裸的肩頭。
肌肉虬結緊繃,宴焱的手一搭上,只覺得手心下的肌肉僵硬得不像話。
云梧的鼻子生得高挺。此時他微微垂著頭,鼻尖能輕而易舉的蹭過雪白的脖頸,竹香大股大股的涌入鼻端。
好香好香好香。
好軟好軟好軟。
香氣迷蒙了云梧的大腦,叫他近乎無法思考,只得一點點的循著香,鼻尖緩緩的蹭動著。
宴焱只覺得脖頸旁像是趴了只喘著氣的大狗,shi漉漉的鼻尖蹭著肩,一口又一口的喘著粗氣,偏偏人生得又壯,肩頭一靠下,登時攏下一片陰影,寬壯的肩膀近乎將宴焱整個人都籠罩,逃脫不開一寸。
下一秒,宴焱手上一shi。
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。
這才過了幾秒啊。
不僅是宴焱,云梧的身軀也一僵,不可置信的也低下頭。
不、是、吧。
二人齊齊陷入了沉默。
半晌,宴焱才尷尬的抬起頭,解圍道:
“沒事的,云兄,這個,這個可以治的。”
云梧頓時一愣,隨即反應立刻過來,結結巴巴的開口解釋道:
“不是,,,不是這樣的,我真的沒有……”
云梧有許多話想說,比如這不是他的真實實力,焱焱也是知道的,冥界那時候他可行了,今天是真的因為焱焱親自下場,刺激太大了,他實在是太過激動……
可話到嘴邊,云梧卻想起焱焱討厭斷袖這事,張著嘴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,只得蒼白的重申道:
“焱焱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真的沒有,真的沒有。”
宴焱同情的一抬眼,珍重拍了拍云梧。
“沒事的兄弟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像是又想起了什么,考慮到兄弟的終身幸福,宴焱還是試探性的多問了句:
“……你那道侶知道嗎?”
云梧的臉一陣紅一陣白,絕望的閉了閉眼,氣弱道:
“他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