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執(zhí):“這是你寫得字嗎?”
?
“你那鬼畫符的字,哪有這個寫得好看啊。”
“……”
徐郁青撫著額頭閉了閉眼,怪不得人家總說實話難聽呢。
這也忒難聽了。
她把臉轉(zhuǎn)向李執(zhí)的反方向,大意了。無論是筆記還是信,‘徐郁青’的字都是方方正正工工整整的,娟秀又柔和。
反觀自己,往好聽了說那是飄逸瀟灑,直白點就是李執(zhí)說的鬼畫符。
她就算再練個年都不一定能寫出來這種字體,根本不是同一個風格。
李執(zhí)碰碰她的胳膊:“為什么呢?你失憶把怎么寫字也忘了?”
“我……”徐郁青舔舔嘴唇,試探著說,“我找人代筆的吧。”
很好,李執(zhí)看起來不太相信。
徐郁青干脆擺爛道:“我忘了,我怎么知道。”
李執(zhí):“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可是好奇怪啊。”
“哎呀別糾結(jié)這個了。”徐郁青打著哈哈轉(zhuǎn)移話題道,“看后面的信吧,還有很多呢。”
李執(zhí)雖然疑慮頗多,但只好咽了回去。
后面的信大多都是廢話,甚至連前幾天吃了什么美味的食物都要一一細說。徐郁青看得沒了耐心,這比小學生作文還流水賬。她仰面躺倒在床上,“后面不會都是這種東西吧,天天浪費紙筆就寫這個啊。”
李執(zhí)分出來后面幾封信給她,“那你看這些。”
徐郁青:“不想看了,要不然你給我念吧。”
“行。”李執(zhí)任勞任怨拆開下一封,毫無感情像個機器,“徐郁青同學,你好——”
「徐郁青同學,你好。前段時間我的課業(yè)繁忙,好友又即將在話劇社演出,我分身乏術(shù)。看到你的來信之后,我萬分痛心,幾欲流淚,恨不能以身相替。虎毒尚且不食子,你的父親實在不能稱之為人。天理昭然,他必然會付出更慘重的代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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