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這人真是監控吧,怎么時時刻刻盯著我?徐郁青冷眼回看了他三秒鐘,發現李執是真的準備把里面的t恤脫下來,忙出聲阻止道,“我不要,你自己穿著吧。”
“你剛才都抖成篩子了,別嘴硬了。”
“……”我那不是冷的!徐郁青很想反駁,但她又沒辦法把本子拿給李執看。
畢竟沒辦法解釋她為什么對著‘自己’的本子大吃一驚。
況且以李執的認知更是理解不了這具身體換了內芯是什么意思。
這太超過了。
徐郁青捏捏眉心,“你給我了你穿什么,直接裸穿外套?”
“……啊。”半晌,李執低聲應了。
“那跟耍流氓的區別是?”
“……”
目的不同,過程和結果沒有任何區別。
孤男寡女、脫衣服、裸男。
李執張了張嘴,揪起領口的動作僵在原地。
徐郁青:“行了,我真的不冷。”說完她很自然地把書本都收進了包里。
李執咳了一聲低頭整理衣服,對此并未察覺異常。
天色愈發昏暗。
徐郁青望著窗外的陰雨連綿出神,為著一個只住過幾天且今后都不再居住的房子耗費心力,甚至把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里到底值不值得。
她的答案是不值。錢財乃身外之物,什么都沒有命金貴。
但如果要她被威脅著把房子交出去,什么好處都得不到,徐郁青更是不愿意。
她愿意‘失去’的前提是,對方必須比她失去的更多。
在徐郁青的世界里,這才叫公平。
走廊有腳步聲傳來還是李執最先聽到,他恰好坐在離門不遠的桌子上擺弄著一盞盞油燈。
“徐郁青,外面有人來了。”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聽。
隱隱約約聽得見男人的交談聲。
徐郁青聞言快步悄聲靠近,這群狗東西,竟然追進學校來。
兩個人無聲地對視著。外面落了鎖的門,只能容徐郁青進來的小窗,怎么看對他們都不是太有利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