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,”許易水笑,“誰敢說你不講道理!”
“是去探路的時候,看見河里有個斗倉,”還是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給蘇拂苓講了一遍,“本來以為只是一只別人家的豬,誰承想潘家母女也在,潘潔腳又傷了……”
蘇拂苓理解了許易水的做法,潘師傅背不了潘潔,有小輩在,讓魯林背也不合適,至于黃靜思,就更別提了,她自己走路都打出溜。
正這樣想著,旁邊的人群又發出了一陣哄笑。
“哎呀哎呀,你慢著點兒!”
“果然是城里人啊,這鄉下的路踩著就是容易摔哈!”
有人揶揄著。
原來是黃靜思又摔了。
“易水!人呢?跑哪兒去了?!”
“剛剛不是還在這兒么?”
雖然蘇拂苓說她沒生氣,看著也沒生氣,但許易水還是覺得她似乎有些介意,本想著再陪著賴一會兒,忽然聽見有人喊她。
“在!”
許易水看向蘇拂苓。
有人叫她,蘇拂苓也不能攔著,點點頭讓她去了。
她確實不生氣,因為她知道許易水對潘潔沒什么,許易水的做法也沒錯。
但她也確實在看見許易水背著潘潔的第一眼,感到了不舒服。
這和許易水為什么背潘潔,以及許易水和潘潔之間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情愫沒有絲毫關系。
純粹是因為她的獨占欲在作祟。
她希望許易水的背,許易水的懷抱,乃至許易水這個人,都只是她一個人的。
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另說。
但她就是這樣希望的。
“來來來,把豬按住,綁好。”
“張大娘子呢?廚房那邊兒能燒熱水不?”
“這豬直接殺了最好,不能養著。”
“那確實,這樣的光景,到時候越養越瘦。”
眾人七嘴八舌的張羅著,要把潘師傅的那頭豬宰殺了來吃。
潘師傅不大同意,和潘潔爭執了幾句,又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