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不想讓你疼……”
手順著耳后輪廓撓上許易水的臉,蘇拂苓癡癡道:“許易水,我不想讓你疼。”
“我只想讓你舒服?!?/p>
“藥呢?”
許易水勾了勾手:
“再來一口。”
如果緊貼不夠,那就相融,那就敲爛骨頭揉在一起?。。?/p>
親吻后的唇瓣泛著紅潤(rùn),像是枝頭開到最艷麗的寒梅,飽滿中又帶著嬌柔。
蘇拂苓面對(duì)面窩在許易水的懷里,小巧精致的下巴輕輕地放在她的肩窩。
“怎么哭了?”
夏日的衣裳不厚,許易水清晰的感受到了落在肩上的水澤,如同滾入油鍋的一滴冰碴,明顯,劇烈,又瞬間蒸發(fā)消散。
“不舒服?”頓了頓,許易水又問道。
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關(guān)切。
蘇拂苓搖了搖頭,沒說話,只是又往許易水的懷里蹭了蹭。
鼻尖的稻香味道滿是熟悉和安全感,明明近在遲尺,明明親密相擁。
可蘇拂苓還是很難過。
比先前許易水不理她了,還要難過。
她也有些說不上來為什么。
很奇怪,許易水更溫柔了,對(duì)她也更好了,她們剛剛還在接吻,為什么?
為什么還是輕飄飄的?
為什么還是感覺哪兒漏了風(fēng),刮起巨大的空洞?
面對(duì)面的擁抱,心和心也會(huì)對(duì)稱著貼近。
因?yàn)榍榫w的起伏不定,蘇拂苓的心跳得很快。
衣服與衣服,皮膚與皮膚,只間隔了不到半寸,所以她也清晰的感覺到了另一個(gè)心跳。
沉穩(wěn)的。
平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