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煮來吃。”
“順便敷一敷臉。”
說著,蕊香便開始燒鍋架柴。
知道對方是為了自己好,蘇拂苓便也沒拒絕。
“我昨天就應該多陪你一會兒的。”蕊香的語氣里帶上了些許的內疚。
蘇拂苓聽出來了,趕忙搖頭:“……都,沒有想到。”
“仔細想想,還是有跡可循的。”
蕊香道:“你還記得我擺酒的那天,窗外不是有人在說渾話嘛,還是孟書吏制止的。”
“就是那人說的。”
“現在爆發出來,說不定反而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不然一直有這種懷著歹心的人在身邊暗中窺探著,想想就覺得后怕。”
蘇拂苓垂著眼,默不作聲。
一時半會兒,蕊香也有點兒摸不清她在想些什么。
轉過彎兒,又感覺自己現在說這些,有點兒戳人傷疤,還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。
想了想,一邊忐忑,又一邊裝作從容鎮定地往灶臺里架柴:
“說起來,你和許易水怎么樣?”
“有進展了嗎?”
這會蘇拂苓點了點頭。
“她,親我了。”
“她親你了!”蕊香驚訝,臉上露出姨母笑,“那這是一個很大的進展啊!”
“但……”蘇拂苓皺著臉,“但,她沒碰我。”
昨天晚上洗澡,許易水明明是溫柔的,她明明能感覺到自己已經在走近這個人了,可許易水還是目不斜視的,正直的,給她洗完還裹了衣服把她抱到床上。
然后,就沒有然后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