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若都是兩個小孩兒呢?”
“官道的唄,畢竟律法有言,官道通疾行駒,不可隨意逗留,阻攔者生死自負。”
夫子:“那若是你和我呢!”
“那當然撞夫子你了,”黃靜思十分真誠,“我肯定選自己活著,被撞了多疼啊。”
“噗——”許易水沒憋住笑,真心想給黃靜思拍手叫好。
夫子大怒:“笑什么笑!”
“許易水你來答!”
她當時答的是什么來著……?
哦對。
“殺馬。”
“毀車。”
讓馬車停下來。
讓危機不存在。
絕對的條件下或許不可以,但生活是生活出來的,時間地點人物都是變量,過日子沒有絕對,只有相對。
蘇拂苓活和上河村活,這兩件事之間的馬車,是什么呢?
殺機?兵士?成因?
等等,兵士!
許易水的腦子里兀得浮現了那個被稱作指揮使的女人的模糊身影。
蘇拂苓殺不了上河村的人,蘇拂苓連她都打不過,只有那樣武功的人,帶著大批人馬的人,才能一夜之間屠了上河村。
而能調動這樣的人,只能是位高權重的人。
如果,蘇拂苓不是皇帝呢?
瞎子,可以當皇帝嗎?
如果她不給蘇拂苓治眼睛呢?
或者,蘇拂苓的眼睛會一直瞎著呢?
一直失憶呢?
甚至傻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