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
“現(xiàn)在進(jìn)入搜證環(huán)節(jié)。”
景元笑瞇瞇地對我說道,向我攤了攤手,示意我拿出什么東西來。我下意識地拍案而起,只道:“難道你也玩過x定事件簿?”
我是沒玩過,但“鏡流”大概率玩過,她的手機屏保還是按那個刻煙吸肺的規(guī)律排布的四個男人。
“哦……那是什么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東西?”他抿了抿貓貓嘴,“這個名字,感覺似有耳聞啊。”
“是近來域外流行的變種帝垣瓊玉,一不小心就會輸?shù)?48。”我強行解釋道,“不重要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他重復(fù)了我的話。
他仍然耐心地攤著手,我想著要不干脆把自己的手也搭上去,把這具尸體一樣的身軀當(dāng)證物交出去,后來揣摩了一下還是覺得現(xiàn)在保持矜持比較好。
“你不覺得,我們之間花費了太多時間,說了太多嗎?”
我反復(fù)揣摩著,卻找不到合適詞語和語句說明自己的想法,我既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,便沒辦法再坐下來,只好假裝閑庭信步起來。
“言語即行動,言語是有意義的聲音……”他用平和的語調(diào)說著,“言語是我們解明世界真理的途徑。”
兄弟,你真的越來越像那刻夏了!
“你怎么知道那句話的?”我實在是按捺不住了,無情地打斷了他的吟唱。
抱歉,我在心里說道。
“發(fā)生在羅浮上的大多數(shù)事情,我都知道。”他抬起眼睫,微微仰視著我,“你交了一些朋友,他們很有獨特的個性。”
這下目線真是強到?jīng)]邊了,仿佛一瞬間洞穿了我所有陰暗齷齪的小心思——咳咳咳,我所有的如意算盤——所以,他這是想帶我復(fù)習(xí)一遍劇情嗎?
我眨了眨眼,扭頭避開他的視線:“在工造司的時候,幻朧襲擊了我和我的同伴,你在那里看到了所有的畫面,你已經(jīng)知道了「反物質(zhì)軍團」的出現(xiàn),可你在丹鼎司什么都沒做……為什么?”
“你現(xiàn)在說話聽起來真像另一個人。”他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,“這是怨恨,還是單純的疑問?”
真是倒反天罡了!
我覺得他ooc了,他還覺得我像別人——好吧,不過道理上講,倒反天罡的人應(yīng)該是我,畢竟他還是游戲原住民,而我是個半吊子的穿越者。
我想他之前同我解釋過,我讀過劇情自然能理解的。如果他在工造司或者丹鼎司擒住幻朧,那么星穹列車的丹恒先生不會有機會施展龍尊之力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