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員工聳了聳肩:“越總其他地方都正常的很,就是這件事上比較奇怪。”
實習生又問:“我以前聽說一個叫林惜顏的懷了越總的孩子,那個林惜顏是不是就是……”
老員工趕忙捂住他的嘴:“別提這個人!”
“那女人在越夫人死后不久就從樓梯上摔了,不僅流產,還成了癱瘓,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誰做的。那以后越總一次都沒去看過,明顯是掰了。”
越卿晝路過茶水間,聽到里面傳出的竊竊私語,習以為常離開。
身后的員工看著越卿晝的背影,搖搖頭嘆息。
“還是做總裁好,想什么時候下班就什么時候下班,從不加班。”
越卿晝家。
玄關處,兩雙拖鞋擺得整整齊齊,餐桌上瓷碗成對,連筷子都擺的一絲不茍。
越卿晝熟練的盛好兩碗湯,將其中一碗推到對面。
“你最愛的山藥排骨湯。”
他舀起一勺湯,輕輕的吹了吹,仿佛對面正有個人在等他喂食。
“公司那群人又開始討論你了,你明明還在這陪著我……”
半晌后,越卿晝好像聽到對面不存在的人說了什么,嘆了口氣把湯匙放回碗中。
“好吧,我不喂你,你自己吃。”
越母是這個時候闖進客廳的。
“給你約的心理醫生為什么不去看?”
她走到餐桌邊,一眼瞥見桌上的碗筷,眉頭皺起。
“你還要瘋到什么時候?”
越卿晝頭也不抬。
“媽,把鞋換了,尋尋不喜歡地毯上沾灰。”
“季語尋已經死了!”
越母眼底閃過惱怒:“你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接受這個事實!”
越卿晝緩緩抬頭,語氣毫無波瀾。
“我說了,她沒死……她只是生我氣了。”
越母不想再聽這些,威開口威脅。
“我聯系了最好的心理醫生,就在明天,你必須去。不然我就把這些東西都扔了。”
她把一張名片甩在越卿晝面前,逃似的離開了。
越卿晝低頭看了那張名片許久。
第二天。
越卿晝站在心理咨詢師前臺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