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他手中的鞭子,我想到那些日夜,瞬間吐了。
阿淵勃然大怒,罰我在嘔吐物里跪了整整一個下午。
小海螺,我想哭。
要是你能長出雙手就好了,這樣就可以抱抱我。”
“五月初五。
阿姐逼我主動去服侍一個殘缺的狗妖,否則就告訴阿淵我到處勾引男人。
我知道阿淵一定會相信她,只好忍著惡心照做。
做到一半,阿淵突然踹門進來。
我從沒見過他那么可怕的眼神。
這晚,他血洗半座王宮,拖著赤裸的我一個個宮殿殺過去,不斷逼問到底還有誰碰了我。
我被折磨太久,嗓子沙啞了,啥話也說不出來。
似乎有酸澀的雨水落到我臉上。
半晌,我才意識到,那是阿淵的眼淚。
他說,他恨我?!?/p>
“六月初七。
我以為,阿淵再也不會理我了。
可我在冷宮洗了一個月的破衣服后,他的長靴停在了我眼前。
抬起頭,看見他復雜的眼神。
他握住我破了皮的手,靜立許久,把我抱去石桌上,惡狠狠地弄了一整夜。
我有些疼,但又很開心,像喝了青梅酒一樣,真希望能永遠醉下去。
雞鳴三聲后時,他才松開我的嘴唇,說這是給我的最后一次機會。
再背叛他,便死生不復相見。
等我終于恢復力氣,跑出冷宮去追他,卻聽說他要領兵去和夏國開戰了?!?/p>
“阿淵,等你回來,我一定告訴你一切。
我不要和你不相見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。
孟洺淵狠狠把相思螺甩到碑石上。
螺面瞬間多了兩道裂紋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怎么會?”
他一向從容的聲線發了顫,眼底爬滿血絲。
謝箬竹用繡帕掩唇抽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