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長安陷入沉思,若是帝君昨日親自為我出面,興師動眾的調查,太后娘娘會如何想我呢?那樣,太后是否也會拿我開刀說我是魅惑帝王的妖精。
畢竟,為了奴才懲治宮妃。這太不合常理了。
唉,我在想什么。帝君怎么可能為了我去懲治宮妃!下輩子都不可能發生。
我最近越發胡思亂想,他哪是睡過就動情的人,他將身體和情感分的清楚的很。
洛長安和宋盼煙并排出了玉流宮,二人誰都沒有說什么,最終宋盼煙先打破了寧靜。
“洛長安,憑你,也想把我拉下水么?”
洛長安駐足,睇著宋盼煙道:“你該去干農活了。皇田的草深的很,不過你有兩個月時間,慢慢拔。”
“你不要太得意!”
“不是得意,是陳述。”
洛長安微微笑著,皇田那邊干活的下人里有幾個掛在龍寢下面的粗使,是她在管理。從明兒起,她監督宋盼煙。
宋盼煙切齒道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。以后離我丈夫遠一點,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!”
洛長安微微一笑,“你對我不客氣?縱然我和你丈夫有事,你能怎樣?去太后面前檢舉揭發你丈夫和我私通?”
“你!”宋盼煙一時詞窮。
“我是龍寢的女官,而你丈夫私通帝君寢殿的內侍女婢,是什么罪名呢?往大了說這是給帝君戴綠帽吧。大不敬是死罪。”
“你以為我不敢告發你么?”宋盼煙形容傲慢。
洛長安一把揪住了宋盼煙的衣領,將她撈到眼前,出聲恫嚇:
“去吧,無憑無據,去告發我!為你丈夫制造一個轟動朝野的丑聞!到時看你丈夫是夸獎你,還是休了你!”
宋盼煙被洛長安眼底的駭人的目光而大震,猛地怔住了,半天才反應過來,眼前這洛長安,當真只是一個奴才么,為何我堂堂的相府千金,竟被一個奴才給震懾住了!
“洛長安,你瘋了嗎!放開我!”
宋盼煙生怕教人看見自己和洛長安拉扯,此時她不想多生是非,溪嬪在審,很有可能供出她,若是再教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帝君的內侍有染,必然會被帝君和太后發落,眼下帝君的權力被宰相府制衡著,若是她這里有紕漏,恐怕連累父親和丈夫。
她掙脫了洛長安的手,“這么說,你是承認你就是我相公外面的女人了么,是不是!”
洛長安緩緩將頸項之中慕容玨所贈送的玉佩抽了出來,將那玉佩握在手心里把玩著,露出一些玉石教宋盼煙看見了冰山一角,又不讓她看的真切,“是與不是,都教你說完了。”
“相公的玉佩,你還給我!”宋盼煙伸手就去奪,心里好奇致死。
宋盼煙當即恨在心頭,那果真是我相公的祖傳玉佩么,我身為慕容玨的妻子,他都沒有將祖傳玉佩送給我。
這個洛長安,她憑什么得到相公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