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長安愛憎分明,絕對不會同情傷害自己的人,她們咎由自取!
梅姑姑也磕頭說道:“奴才追隨太后娘娘、帝君有二十幾年了,如今我手底下的人被污偷竊,這實在奇恥大辱。帝君身邊若是有這等妃嬪,無異于社稷的悲哀!”
小桃童言無忌道:“太后娘娘,我六歲那年過年,您還賞過我糖吃呢。為什么您那么慈祥,這個溪嬪卻那么壞,要讓帝君砍了咱們呢。”
宋盼煙厲聲道:“太后娘娘,這樣的心術不正的人,必須嚴懲!不如拔去舌頭,教她永遠不能說謊!”
溪嬪滿臉死灰的看著宋盼煙,心想,二十年的姐妹之情,她竟然這么絕情、自私,自己可是為了給她出氣,才陷害的洛長安啊!
洛長安冷漠的看著宋盼煙的一言一行,對這個蛇蝎女人的自私作風已經(jīng)習以為常,為了獨占慕容玨,她可以要求慕容玨將白家滅門,她是沒有做人的底線的。
洛長安壓制著內(nèi)心的涌動,她要耐著性子,慢慢的揭露宋盼煙的嘴臉,“奴才原以為您和溪嬪交好,原來認識二十年,只是泛泛之交。”
然而,洛長安也意識到,太后傳來宋盼煙,也只是表面敲打,并不深究,果然,宰相家一門不是那么輕易就可以撼動的。
太后緩緩的說道:“哼,拔去舌頭倒也不急。哀家也想聽一聽溪嬪嘴里能不能說出什么令哀家好奇的話來。盼煙,你難道不好奇她會供出什么來么?”
宋盼煙當即出了冷汗,臉上的肌肉抽搐著,輕聲道:“是,盼煙也好奇呢。”
太后吩咐道:“吉祥,教宗人府連并戶部將玉流宮的人都押下去審理,擇日定罪!玉流宮從即日起封停,原玉流宮人出了宗人府后即刻打入冷宮,免去嬪位,永世不得復寵!”
“是!”吉祥于是吩咐著宗人府的當值人員將玉流宮的人都押了下去。
柳玉溪聽見冷宮二字,一入冷宮,此生就完了。帝君從不涉足之地便是冷宮。
然而,為何帝君不來救她呢,帝君不是為了她可以丟下社稷么,為何這次竟不來呢?她眼睛一翻,就昏了過去,教人如死尸一般拖了下去。
太后端詳了宋盼煙片刻,輕笑道:“盼煙,你交友不慎,容易誤入歧途。哀家認為你應當好好磨練一番,從今日起,你下皇田去做兩個月的農(nóng)活,體會一下先人創(chuàng)業(yè)的艱辛,終日里哀家看你各宮穿梭,吃茶看花,怕是忘了多少將士在邊關受苦,保家衛(wèi)國,戰(zhàn)死沙場!”
宋盼煙立刻跪下,說道:“是,盼煙接旨。”
太后站起身來,親自把洛長安扶了起來。
洛長安心里一動,感恩道:“謝謝太后娘娘,奴才惶恐。”
“不必緊張。”太后微笑道:“你做的很好,是帝君冤枉你了,改天哀家教帝君補償你們,給你們升職加薪,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。你跟著梅官好好干吧。她是個好上司,不會虧待你的。”
洛長安俯身道:“是,奴婢遵旨。奴婢以后對腰斬一事決計不會再提半字,不會教人詆毀帝君的名譽。”
太后滿意的頷首,“是個聰明的孩子,一點就透,哀家興師動眾就是要保全帝君的名聲,哀家不能教他被一個女人毀了名譽。行了,都散了回去干活吧。”
有本事你就攤牌,你是不是他外面的女人?!
說著,太后便離去了,吉祥和梅官都跟著去送。
小桃一溜煙跑去鉆到了洗衣閣她娘的懷里去了,這二日可是把她嚇壞了,她娘問怎么了,她瞪著大眼一個字不敢說,長安姐姐交代了飯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,她可不想再見腰斬刀了。
洛長安陷入沉思,若是帝君昨日親自為我出面,興師動眾的調(diào)查,太后娘娘會如何想我呢?那樣,太后是否也會拿我開刀說我是魅惑帝王的妖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