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瑯晝又沖謝挽寧拋了個媚眼:“說真的,就跟我吧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謝挽寧尬笑著,身后灼熱的視線似是要將她的身體燙出兩個洞來!
這讓她敢開口說什么。
她轉了轉眼珠子,有些艱難的挪開步伐,干笑著指了指院門外:“這個點還沒見到桃桃,有點想念了哈,我去找她,你們先聊……”
還未走出一步,兩個男人同時開口。
“桃桃被橘琉帶走去見父子了。”蕭南玨解釋說。
“我倒是突然想起來,桃桃與你待久了有些像啊。”瑯晝歪著腦袋,仔細打量著謝挽寧的臉,嘖嘖兩聲:“這么瞧著,更像了。”
謝挽寧身體瞬間緊繃起來。
她警惕的盯著瑯晝,不知他這話用意在哪。
但怕瑯晝發覺到她們之間的秘密而來威脅她,她對瑯晝的話敷衍了事,順著說了幾句:“可能是待久了吧哈哈。”
瑯晝沒說話,臉上直寫了四個字:我不相信。
這讓謝挽寧的腦袋有些炸到發麻。
她揉了揉眉骨,有些無奈,正欲要在尋其他話題轉開,院口又傳來一陣稟報聲。
幾人齊齊回頭,北疆使者站在那沖著他們行了個標準的北疆禮,轉而看向瑯晝:“皇子殿下,您該走了。”
瑯晝不滿的嘖了聲,回頭又朝謝挽寧重新揚起笑容:“我說的話,你好好考慮,畢竟今非昔比。”
話罷,瑯晝轉身利索離開。
謝挽寧站在那看著他走出遠門,還未收回眼,視野中驀然又闖進一抹黑玄色的衣服。
她慢慢抬起眼,對上男人冷漠疏離卻又透著不悅的眼神里。
“干嘛,”謝挽寧揚起笑,彎著眼眸抬起食指,抵在他的嘴唇兩側,操控著指腹下的肌肉往上仰:“繃著臉作甚,我又沒答應他。”
男人哼哼兩聲,更惹謝挽寧好笑連連。
她指尖輕拍了下他的臉頰,這才將話題引到重點上:“瑯晝突然出現在這里是什么情況?”
“代表北疆來和宣朝談判的。”蕭南玨黑著臉,提起這事情就沒有好臉色。
“談判?”謝挽寧愣住了,眨眼突然冒了傻問:“難不成又要來兩國相親。”
男人抿唇無語無聲的往她那瞥看了眼。
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謝挽寧輕拍了下自己嘴巴,拽著他的手甩手反問:“那是什么?”
“簽署合約。”蕭南玨低聲嘆氣,補充說:“對宣朝不平等的。”
“前兩日北疆勢力攻滅了我們宣朝的一處城池,今日他便來了,”蕭南玨臉色稍差:“他敢大搖大擺的來,背后的北疆也一定再時刻盯著,我們無法做出任何的舉動。”
皇親之間固然有寵愛,但這份寵愛卻抵不過萬千權利和地位。
所以縱然瑯晝只帶了北疆團隊來,他們也不敢擅自亂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