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“看”到,一股股陰寒濕冷的黑氣,如同附骨之疽。
盤踞在老太太的膝蓋、腰椎等關節處,深深入里。
“老人家,您這腿,每逢陰雨天便如針扎骨裂,夜里更甚,對嗎?”
老太太渾濁的眼睛猛然一亮:
“對對對!就是這樣!您怎么知道?”
陳尋淡淡一笑,又問:
“除了腿,您的腰是不是也像背著一塊冰,發涼發沉?”
“是啊!就是這樣!”
孫老在一旁聽得心頭狂跳。
這兩問,直指病根核心!望聞問切,這“問”的功夫,簡直老辣到了極點!
陳尋不再多言,又是隕星金針出手。
這一次,他取了三枚火針。
針尖在燭火上燒得通紅,快準狠地刺入老太太腰部的腎俞穴和膝蓋的內外膝眼。
“嗤”的一聲輕響,一股白氣冒出。
老太太只覺得一股霸道的暖流轟然炸開,瞬間驅散了盤踞多年的寒意。
整條腿乃至后腰都暖洋洋的,說不出的舒服。
“您站起來,走兩步試試。”
老太太將信將疑地撐著椅子,慢慢站直了身體。
她驚奇地發現,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,竟然……消失了!
她試探著,邁出了一步,又一步。雖然還有些酸軟,但真的不疼了!
“不疼了!我的腿不疼了!”
老太太激動地原地走了好幾圈,最后一把抓住陳尋的手,老淚縱橫。
“神醫!您真是神醫啊!”
孫老已經徹底呆滯了。
火針祛寒濕,他也會。
但他絕對做不到如此精準,更做不到效宏力專,一針下去,立解沉疴!
第三個病人是個年輕女孩,穿著長袖長褲,眼神怯懦,不敢看人。